胸口:“没事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没事儿啊。”
干嘛用这种哄小孩的口气啊白屹东想笑,但喉头只是嘶嘶作响,什么都说不出来。如许的脸越来越模糊,连声音都远了。只有她近在咫尺的体温,像黑夜中的莹莹火光,微弱却持久。
白屹东努力张嘴,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人事不省。
“小六,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东子说什么了?他已经一年多没发了,我们都以为治愈了,怎么今天又这样?你也听见大夫说的,除了身体疲劳外,最主要是因为情绪刺激。你好端端的和他争什么?他怎么你了?”卧房里,夏盛芳怒视着低头不语的白屹名:“成啊,装哑巴。那如许,你说,是因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走开了。”如许低头看着昏睡的白屹东。
“哎,你”
“好了,妈,别吵了,让哥安静会儿,一切等他醒来后再说吧。哥的脾气,您也知道,如果他真想说,会跟你说的,您不用急。”白屹萱伸手扯了扯母亲的袖子,对如许点点头:“那许许,这儿就麻烦你了。等哥醒来后,让他马上服药,连服三天。他就是爱逞强,每回好点了,都不肯吃。还有,最近绝对不能再喝酒了,一滴都不能碰。如果你劝不住,还有我和妈呢,不能让他往死里折腾。”
“好,我记住了。”如许应道。
“唉,这叫什么事。”夏盛芳心有不甘得瞪了白屹名一眼:“得了,你也别守在这儿了。等会儿东子醒过来,又被你气过去。有什么话,等他好了再说。”
“嗯好。”白屹名可怜兮兮得点点头:“那伯母c嫂子c萱姐,过两天,我再来看四哥。我不是故意的,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啊。”
如许垂下眼睫,轻叹一声。
白屹东的脸色已经完全缓过来了,呼吸也平顺,只有眉头依旧蹙着。她情不自禁得伸手,在他眉心轻揉,听到他无意识得喟叹一声,像是很舒服。
此情此景,饶是憋了一肚子无名火的夏盛芳,也不禁动容。她难看的脸色逐渐缓下来,嘱咐了如许几句,就和白屹萱一起出去了。
快到门口时,白屹萱悄悄回头,向如许歉意得笑了笑。如许愣了下,也报以微笑。
“哎,傻乐什么呢?看我病了,就这么开心?”有人缓慢得轻声道。
如许一惊:“屹东,你醒了?等下,我去拿药。”
“不急。”白屹东眨了下眼睛:“除非你告诉我,你在乐什么。”
“没什么。”如许无奈得看着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早醒了?全听见了?”
“嗯,醒了会儿。因为实在太吵,只好继续装睡。”白屹东戏谑得一笑:“现在,我总算踏实了——原来,我真是妈的亲儿子。”
“是,是,她为了你,都要和小六拼命了。”如许哧了一声,给他又揉了两下胸口:“还难受吗?能呼吸吗?”
“不能呼吸,就完了。”白屹东捉住她的手,逐渐收了嬉笑:“如许,问你件事。刚才”
“没有!”如许脱口而出。
“什么没有?”白屹东面色平静。
如许心头急跳,支吾了两声,才结结巴巴得说:“就是那个嗯我没和小六串通,我不知道他要来。”
“哦。”白屹东顿了下,嘴角慢慢浮上笑意:“那如许,扶我起来,我想抱抱你。”
“啊?”
白屹东低笑出声,索性伸出两只手臂,摇了摇:“要不,你抱我?我看你刚才搂着我,挺有劲的。我都想叫你松开点。”
松开,你就扑地上了。如许白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妥协得扶他靠在了床背上。她还没完全坐直,已经被他一把拉到怀里。
炽热的呼吸铺面而来,如许推了两下,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