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缠绵的深吻,在差点进行到下一步的时候,被不识趣的护士打断。白屹东当时的眼神简直要吃人,江如许羞恼得躲在他身后,悄悄得掐他。
白屹东疼得呲了口凉气,回头轻轻戳了下她的脑门:“找抽呢你。”
如许不说话,微微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他。
他的心突然踏实了一瞬,接着又加倍猛跳起来。
他想起前天,打电话给好友裴邵钧,那边叮叮咣咣的,像是很热闹。然后,听到裴二略显狼狈的声音:“这会儿忙,等会儿打给你。”
两个小时后,他都快睡着了,才接到裴二的电话。聊了两句,刻薄心发作,白屹东忍不住笑话他:“呦,您当爹后的生活真精彩啊。是不是过去哪儿的红颜又冒出来,打翻了小宛的醋坛子?”
“哪儿啊,是阳阳那臭小子把我的杂志拖出来”裴二的声音很是无奈:“小宛怪我没正形,说要教坏小孩子。真是冤死了,我都多久没看了。再说,不就是个消遣么,跟他们女人看服装一样,就图个心情好。”
“哈哈哈哈!”白屹东笑得眼泪都快迸出来:“裴二,你活该!叫你宠吧,现在母子俩都爬到你头上去,苦死你。”
“切,我愿意!我告你,小宛闹,是因为她在乎我。要是你家如许碰到这事,一直静悄悄的,那你才该担心。你别听那帮人胡说八道,那是没遇到治他们的人。真遇到了,指不定还不如我呢。”
“可是,钧子”白屹东低下声音:“我不想再碰到一个了。太疼了。想想都疼。”
电话那边,沉默许久,最后响起了裴邵钧醇厚如酒的声音:“白四,这事由不得你,得你的心说了算。”
白屹东懊恼得挂断电话,他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踏入一个陷阱。陷阱上盖着花,芳草鲜美。他原以为靠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平安得摘到自己想要的。但他突然发现,挖的时候不当心,把自个儿也给埋了进去。
他不该娶江如许的。
白屹东郁闷得叹了口气,身后的如许却误会了,紧张得看着他。
他明白过来,没好气得笑了笑:“放心,我没改主意,不会偷偷派人害她的。对了,你这两天没上班,公司没找你?”
如许瞪了他一眼:“托你的福,全部门都知道我有特殊背景,总经办打电话下来请假。部长前两天只稍微问了下,就批了。”
“那你又请了多久?”白屹东嬉笑:“你原本还准备和我闹几天?”
“一个月。”如许瞪他:“如果超过一个月,就法院见吧。”
“你要告我?”白屹东愣了下,待反应过来,正色道:“如许,你死了这条心。不管我们闹成什么样,我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这辈子,都不会离第二次婚。”
“为什么?为了面子?”这下,轮到如许糊涂了。
“随你怎么想。”白屹东拉过她的手,轻轻摩挲:“我承认,林丛这事,我很生气。你是我的媳妇儿,却每月跑他那儿哭坟,你家里还帮着瞒我。但撇开这个,婚后我俩确实处得不错,我都想算了。反正现在,先把小萱送走再说。我不想她一回来,就愁我们的事。我想看她开开心心的。”
“那她走后呢?你还是不肯放过曹老师?”
“行了,先这么着吧。”白屹东微微皱眉,把如许抱下床:“交接手续已经完了,老太太住院,我们回家。”
“回家?”
“嗯,回家。”
水晶台灯落下一角灿烂。白屹东躺着床上,用手指顺着如许光滑的背慢慢划下来:“怎么,还担心呢。要不要和看护通个话?”
“算了。”如许垂下眼,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白屹东笑了。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用力揉了揉:“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