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许苦涩一笑,手指在那片痕迹处慢慢摩挲。
两年了,白屹东的衬衣换了几茬,这件居然还在。
她想应该是酒精作祟,不过是一件旧衣服,居然勾出了眼泪。
白屹东走到门口,正看到江如许窈窕的身形,矗立在一堆五光十色的衣服间。就像在泼墨重彩里,曲折地伸出了一支嫩莲。清淡c柔弱,让人移不开眼。
当听到管家说,江如许在帮自己理衣柜,他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他推开管家递来的毛巾,轻悄悄地上楼。默然望了会儿,他终于回过神来,叫道:“江如许。”
如许像被火瞬间撩到,迅速丢了衬衣,警惕地回身看他。可就算她动作再快,白屹东还是在第一时间里,看到她眼角的泪痕。
和那一闪而过的温柔。
他的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如许。”他黯哑地叫道:“过来。”
江如许不动。
“过来。”白屹东提高声音,深邃的眼眸波澜翻涌:“我们谈谈,好么?”
江如许慢慢攥紧手心,许久后,闷声道:“可我不想谈。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谈。”
白屹东定定地望着她,慢慢眯起眼。江如许向后退了退,准备迎接他的怒气。但他只是低叹道:“好,那你帮我擦下头发吧。”
如许一愣,这才发觉他头上c肩上全湿了,大概是进门的时候淋的。
白屹东眼神看着她,手却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方手帕,向她走去。
“别怕,我没想干什么。你现在不愿和我谈,也没关系,反正下周起,我要出差一周。正好用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昨晚你问我,是不是真喜欢你?你真不知道吗?”
他把手帕强塞进如许手里,低下头,露出脖颈:“如许,帮我擦一下。很不舒服。”
江如许怔怔得站着,看白屹东一直弯着腰,一动不动。她僵直地捏住手帕,挣扎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到他头上。
那头发黝黑c粗硬,按下去又迅速弹回,像极了某人的坏脾气。水珠隔着布一点点渗上来,有什么东西,也无声无息得在房里弥漫开。
白屹东惬意地轻叹一声,突然抬起头,一把抱住江如许。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嘴唇已经被狠狠咬住,接着他的舌头也撞了进来,熟稔地在她口中吮吸翻搅。
他脸上湿漉漉的水气,热腾腾地冲到如许脸上。还有那顺势而下的右手,从如许的脖颈c背部一路温柔地抚下来,像是要以指为笔,细细勾画出她的每条曲线。然后,直奔她的敏感地,深一指c浅一指地挑弄。
如许喘着气,徒劳地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越挣扎,就会让白屹东越兴奋,但她忍不住。她恨他。
“嘶”白屹东嘴角被狠狠咬了口,他用舌头舔了下,低笑:“宝贝,原来你好这一口。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难的,只是我有点舍不得。”
他的眸色更深,左手按住如许的肩,右手一抄,把她结结实实得抱起来。如许愤怒地扭动c踢腿,一只鞋“咚”得一声,正砸在门上。
“白屹东,你放开我,听见没”她愤然大吼:“你再胡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我不和你过了”
咚”得一声,如许被狠狠得丢到床上。还没等她缓过气,胸口已经被一只强健的胳膊压住,白屹东似笑非笑的脸近在咫尺,声音里也仿佛带着寒霜:“江如许,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不听话,是吧。好,那就按你喜欢的法子来。”
他的手臂一使劲,如许立刻痛得大叫起来。但白屹东毫不动容,只是继续冷冰冰得看着她。
如许被他盯得全身发毛,第一次发现,原来白屹东真正动怒时,是如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