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名警惕得收紧手臂,把何嘉的头强按进怀里,任她把眼泪c鼻涕擦了一身:“哥,你要干嘛?说好了,你别动她。这事,我自己能解决。”
“那就别让她在这儿瞎嚎。难道你真以为,三叔出国了,就奈何不了你们?是不是嫌上回被抽轻了?”白屹东嗤了一声。
想到父亲的雷霆手段,白屹名脸色顿变,手上立刻加了劲,让何嘉再也动弹不得。
她在怀里徒劳得呜咽着,手指甲在他胸口c腹部一阵乱抓。白屹名无奈得俯到她耳边,轻言了两句,然后,含着她的耳珠慢慢舔舐。
何嘉拼命挣扎了会儿,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白屹名的脸上也开始显出红晕,他慢慢松开手,把何嘉抱上来。只见她半梦半醒地闭着眼,低低喘气。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无比。江如许和白屹东不约而同地转开视线,停了会儿,白屹东上前两步,清咳一声:“行了。六,快开我的车去。三叔那边,我先帮你挡着,别再出什么事了。”
“哦,好,谢谢四哥c谢谢嫂子。”白屹名对二人点了下头,用西服包着满身污迹的何嘉,快步跑了出去。
“哎,屹名,等一下”如许轻喊了声。但他没回头,反而引起了白屹东新一轮的冷嘲热讽。
“怎么,你怕小六害她?”白屹东转过身,半笑不笑得说:“放心吧您,小六惯着这女的呢。也不知道是看上她哪点,整一泼妇,要啥没啥。”
“白屹东,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刻薄。你知不知道屹名对她做了什么?还是你觉得,女人就活该被你们玩弄,就像上回那样?”江如许愤然地攥紧了手心。
“上回?”白屹东怔了下,待想起后,忍不住皱眉:“哎,你怎么又提这个。跟你说过,我那是被人算计了,我哪瞧得上她算了,懒得跟你说。烦!”
“是吗,可如果你不去,又怎么会被人算计。你以为自己做的事,多光明正大吗?白屹东,你根本就是就是”江如许梗了会儿,指着他咬牙切齿得骂:“混蛋!你就是个大混蛋!”
结婚两年,很少看到如许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白屹东憋着气,正耐心等她的“教训”,然后反唇相讥。可她一句“混蛋”出来,他突然憋不住,想笑了。
“混蛋”两字,大约就是她骂人的底线了。这丫头,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白屹东憋着坏笑,冲她懒洋洋得抬了下下巴:“难得啊,难得你这口气憋了一年半。好吧,就算我上次是故意占人便宜,但能不能麻烦您把上衣扣齐了再教育这么着,也比较有说服力,不是?”
“你!!”江如许愣了下,不自主得低头,果真看见胸口已敞开了一片,肩带c内衣边都清晰可见。
她倒抽一口凉气,想起刚才进包厢时,分明一直捂着的,那是从什么时候松开的?
嗯,好像是从白六开始。她觉得不好意思,刚转过身,白屹东就突然挡在自己面前。然后和他吵起来,自己一喘气挥手那条缝就成了“开口笑”。
他就是故意看她的笑话吧。混蛋!
江如许气得满脸通红,酒气也一阵阵泛上来。她抓着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就被白屹东一把抓住:“哎,你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
“怎么没关系?至少,你现在还是我媳妇儿不是?总不能叫别人瞧便宜吧。”白屹东戏谑一笑,上前利落得扣住她的腰。他把唇一点点贴过去,暧昧得笑道:“听话点,不然,我就像小六那样办你。嗯你清楚的,我可比他狠多了。”
“你,你松手!流氓!无耻!!”江如许脸颊通红,手忙脚乱。
“呦,又多了两句:混蛋c流氓c无耻还有么?再说点,让爷开开眼界?”
这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