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们什么时候正常过。同学们知道我出院,都过来问候我,我把他们的热情和关心都当成真的,不再去计较后面有多少窥探的成分。这些我都不在乎,因为陈子涛回来了。陈子涛可是我的心肝哪。 我和陈子涛又像开始一样同出同进,吃饭睡觉上课都在一起。我们都不再逃课,规规矩矩地听讲c做笔记,并且有了默契似的,不再提张国义和李冬冬。日子不紧不慢地平静流过。这样的生活单调乏味,然而却让我心安理得。我居然一度恢复了睡眠,现在很少再想以前的事,还觉得生活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一个月以后陈子涛陪我去医院拆了石膏和绑带,医生把我手臂上的线一点一点拆出来,是那种很痛快的痛。手腕还是丧失了一部分功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可以一直往后拗,往后拗,拗到不可思议的弯度。然而也许一切都会恢复的,只要多练练就行了。陈子涛这样说,陈子涛说什么我都相信。那道疤着实难看,陈子涛买了个五彩的藏饰手圈,帮我把它遮了起来。陈子涛说不揭开它就当它不存在,揭开它的时候就反省自己一下。 如果当时的日子一直这么延续下去,或许到后来,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往另一个方向发展。然而我的人生似乎注定要在扰攘中进行,永无宁日。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