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道:“将这孽障拿下,速速拿下!”
张贵早就带着家伙在堂下候着,听到张溶发怒,连忙带着两个家丁上来押惟功。一边动手,一边假意劝道:“哥儿赶紧下去,太爷罚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刚到府里,得学学规矩。”
“将你的手拿开,二十板子,我受的起!”
惟功没想到这个祖父这般无情,虽然有嫡亲血脉,对自己却没有丝毫情义可言,当下怒摔张贵搀扶的手,冷笑几声,用眼光扫视了一下屋中诸人。
连张溶在内,众人都被他这种仇恨的眼神所惊,便是张溶,也感觉心中一寒。七岁不到的幼童,居然有这般的眼神。
但惟功毕竟太小,众人吃了一惊之后,都是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更多人是想这小子野性不驯,给些教训更好。
惟思等少年子弟,看不懂惟功的眼神,他们的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只可惜惟功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个俯首乞怜,或是害怕的哭泣,甩脱张贵的手之后,惟功昂起头来,大步向外走去。
院门外已经有家丁搬来长凳,还有人拿着细长的木板在等着,如果张溶不改变主意的话,他们就可以动手了。
正在此时,有人叫道:“且慢动手!”
只见张元功骑在马上,匆忙赶来。
今日是每逢三六九的常朝的日子,张元功现在是在中军都督府任都督,只是一个闲差,但大朝会的时期他也会排在武臣班中上朝,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腹告诉他惟功在家中出事了,于是他骑马长驱直入,直接赶到了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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