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手和猎物的位置在刹那间发生了对调,快的完全无法让这位存世五百年之久的吸血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为什么刚刚还可以被他轻易剥夺生命的少年在这一刻完全的凌驾在他之上。眼前的少年就好像能够预知未来一般,无论他怎么样的攻击对方都可以在这之前做出防御以及接下来的反击手段,足以让精钢出现裂痕的拳劲击打在起身上却没有得到半分的效果,反而因为自己的惊讶而换来了削肉断骨的还击。
吸血种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强度居然还不如一个人类,一个看样子绝对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孩子。这已非一般的耻辱了,吸血种的高傲自尊因为这般情况变得扭曲。他的攻击越来越没有章法可言,每每都是牺牲了防御和速度来换取更强大的攻击。只是,他的做法不过是徒劳,在强大的力量无法攻击到敌人,有什么用呢!
“到此为止了!”
在距离这场战斗大约百米远的一处仍然在修建的大楼顶部,有两个人将这场战斗从头到尾看了下去,眼见鲁巴雷的表现,浑身尽数在黑袍当中,头上用重色的轻纱遮挡容貌的人叹息着。虽然从臃肿的黑袍上看不出她的体形,可是这一开口就暴露了她的性别。那是非常美丽的声音,听闻着脑海中不禁会出现木尺划过绸缎的的音色。
“鲁巴雷太大意了,将唯一的活命机会送了出去,那个小女孩的潜力可是足够让他在十年内恢复到全盛时期的力量,甚至进阶二十七祖席位呢。”小幅度的摇摇头,她为同为吸血种的鲁巴雷的愚蠢感到不值,这几百年她的蔷薇预言何曾错过,他居然愚蠢的自以为能够逆天改命,这是何等的傲慢。“话说回来,那个孩子所使用的技巧应该是”
“似是而非罢了。我和那个家族结仇了几百年,他们的表现才是当之无愧的强悍,这个少年不过是徒有其表的表现,内部所用的完全是以充溢的魔力加强肉身的强度,解放出所能够承受的极限状态。这是属于东方那边的术式,在身体当中凝结出存储魔力的‘阵’,不易被觉察出来的隐蔽技巧。不过,真是胆大妄为的行为,就算是被战场磨砺的冷酷战士也绝对不敢这般乱用身体,他就不害怕一玩过头就直接崩溃掉身体吗?到那时现代的魔术根本就无法进行治愈,这个少年有打算在那种时刻用魔术进行死徒转换吗?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不介意培育出新的祖!”
“你这样的男人也给出了这等的评价吗?”她的语气顿了下,随即问道:“不救援一下鲁巴雷吗?他毕竟还背负着你的姓氏。”
“哈。那个姓氏我已经回收了,他用姓氏向我换取了一个很有趣的玩意呢。那可是当年我很辛苦的从‘祟’那家伙手底下搞出来的,可惜,虽然是传说当中赫赫有名的玩意,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个有限次数的魔力输入器,已经使用了超过半数的魔力了,便随便的给了他。鲁巴雷手上似乎有什么有趣的玩意,才会不惜舍弃原本应该请求我在他将成为祖的那段时间护卫他的宝贵姓氏来换取它的。接下来,说不定可以期待呢。”白色礼服,黑色短发,戴着只露出鼻尖一下部位银色面具的祖露出了有些邪恶的笑容。
“我真想现在就看出你这家伙的末日在何时,绝对不会提醒你逃避的。用几十万人类的生命凝结出的珍宝,你居然随随便便就送交了出去,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姓氏和想看些好戏,你这个自恋而恶劣的男人,特梵姆·奥腾罗榭,白翼公!”
“嘘。”笑着伸出手指,这位最纯粹的吸血种,死徒之王,将手指指向了战场上,轻声道:“看吧,最后的戏剧开始了,只是,我有预感。是喜剧哦!”
这句话,不是玩笑。垂死挣扎,说不定,只是喜剧一场。
明明都是血液般的鲜红,两个物体却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手指大小的宝石不断的散发出令人绝望的咒恨,那色彩就如同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