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浓雾风雨散,两岸清波吹柳来。
两个狗男女还在床上,安息待定。烟雾弥漫,恢复知觉的蔡丽凤不安的问道:“谁是真真,她是哪个女人。”
“呵呵,刚才闯入幻觉了。”李重光哈哈的笑道。
蔡丽凤挥着细嫩的手推着李重光的脖颈,撒娇的追问:“重光,你到底是说谁啊,那个真真是不是也跟我一样了。”
李重光哈哈笑了几声,脑袋瓜子转了几下,终于把蔡真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蔡丽凤脸上立即竖成一朵大红花,哈哈笑起来。到底是情人,有些心里藏着的话说出来,她也不会像老婆一样蛮不讲理。
“重光,我看那个蔡真真今生与你无缘了,为了你的事业,少惹上她为妙。那个赵学敏权势大着呢,能爬到那个重要的位置,自然有两把刷子。”蔡丽凤说上一些利害关系,心里也是自己的小算盘,对于李重光的女人问题,只能是在原配老婆和她这个小三之间徘徊。
李重光是个聪明人,他不害怕把赵学敏的一些事情透露给这个女人,一个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且不要名份与金钱的女人,难道要防着她什么心思话都不讲吗?
今天还只是大年初三,李重光就脱离了家庭的责任,为了身体下面那根的知觉,抛弃家人的祈望,独自陪着这个同样孤苦的女人。
家里的两个儿女一个晚上没有父亲相陪不要紧,可是家里的原配夫人在得知老公可能出轨的时刻,老公一夜不归,意味着对自己双重的人格伤害。
一过十点来钟,何玉婷就把两个孩子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锁好房窗之后,心情失落的何玉婷暗自忧愁的走上二楼的主卧室。
一打开房门,不知道干嘛的何玉婷又打开那个小电视机,还是刚才的那个春节晚会,今晚是专题晚会,何玉婷的心情跌入谷底,气愤的把无聊的电视关上,一个大转身,躺在床上慢慢思索那个勾人心胸的胡东民。
孤床独人守空闺,屋外冬风里似春。古是美人望才子,今有富婆单相思。
有道是,春节是探亲戚访故友的好时光,可是转念一想,无非是按劳分配成功的人进行炫耀自身财富的时侯,在情感渐渐遗失的现今社会,友情亲情都化为浮烟清云一样,随风飘散让人难以寻觅。
初四初五的时候,一些公司员工也趁着假期还未结束,纷纷到花园城的这个别墅来给老板拜大年,当然这些上门的员工也是在公司有着一定身份地位的,像低级的卖车员和摩托车维修技工就不会来巴结老板,他们宁愿待在家里多休息两天,从事重体力活的员工有一个共同的习性,没活干的时候就是睡大觉。
公司最老的员工卢恩典也是个卖车员,但是地位不一样,这两天他上别墅拜年比谁都跑得欢,除了在大厅里嚷嚷大嗓门,他没有别的活干了。
幸亏他帮着家里跑前跑后,毕竟过年了,家里事太多人也太多,明显有些人口膨胀的因素,给老板李重光拜年的一些商界人士也很多,例如代理摩托车各种零配件及机油的那些全州实施代理商,对于这么一个摩托车行业新巨子,在这些小老板的心目中李重光就好比如来古佛,自然是要极力奉承的,搞好了这个李重光,只要他施舍一张饭碗,他们可以马上从地狱之鬼变成西天大佛。
李重光在大厅吹着大牛,一会儿说事业要如何如何做,听得这些马屁精个个点头称赞,可一会儿又说人生大道理,马屁精们也同样发出领悟真理的吹嘘声。
初五的下午,天空一片温暖的蓝云,照得人心乍喜。
李重光在大约三点来钟的时候,挥了挥手对着众人说着:“诸位黄河的员工及各界朋友,对不起,你们先在这里喝茶,失陪了。实在是中学老校长李大常盛情难却,等下要去参加永宁中学同学聚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