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来。”董巧云自言自语的说着:“今天晚上可要值到十点钟啊。”刚才一阵没有准备的战斗消逝,她却想念赵书记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动作。她想着,感觉很痛苦,下身隐隐的一股清泉要喷出来,董巧云连忙拿起桌上的一本政治学概论,无聊的看起来,可是隐藏了一会,她又觉得有些思念了,上天保佑吧,晚上你来吗?
军绿色的吉普闽80001汽车从市委大楼驶了几百米远,拐进市委大院,这部景江一把手的专车在幢前面的庭院缓慢停了下来。景江市委书记赵学敏走出汽车,大步走上一楼的那个房间前面,掏出锁匙把铁门打开了。
老婆蔡真真正陪着儿子赵洁在吃大粒的脐橙,只见赵学敏一进来就焦虑的叫着老婆:“真真,早上交待你的东西,办了没有。”
“你的事情,早就办好了。今天早上跑了一趟银行,忙的我够呛,要怎么稿赏你的老婆和儿子。”蔡真真说:“晚上去万丰盛餐厅吃饭,那里的厨子手艺不错,闽南菜炒得很地道,何况阿姨又不在,没人做饭,我们一家子就到那里吃饭吧。”
“真真,你跟儿子去吧,等下我还要去趟全州。”赵学敏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把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暂新的几张百元大钞:“给你,真真,今天辛苦了。这五百块钱让你们晚上多点几个菜。”
这是这个老男人的借花献佛,也是赵学敏的口是心非,陪儿子老婆吃饭,也比不上他跟别人的老婆在办公室里偷情来得刺激。
其实那五张大钞,是东石镇的镇委书记丁东福给他的,刚才趁着众人不在意的时候,从口里掏出来的,因为大中午让顶头上司吃盒饭,让丁东福实在过意不去,他就寻个机会,把几张红纸大钞塞到上司的大衣口袋。
在主卧室里,老婆蔡真真小心翼翼的把一个牛皮塑料袋从衣柜里拿了出来,递给他时说:“怎么了,石书记的小女儿还在澳州留学。”
“是啊,下属给咱们的儿子礼物是学费,咱们也要给上头一点礼物啊。”赵学敏轻轻的笑着。
“噢,对了,你别说我倒忘了。今天早上有个文化局的章副局长送来一万块钱和一大块牛羊肉。”蔡真真突然想起来:“那一万块钱装在一幅油画里面,真够逗的。这搞文化艺术的人,可真是脑门子邪呼邪呼的,现在年轻人当领导就是不一样,想法也怪异。”
“噢,是他啊,这小子刚当上几天领导,也学会送礼了。”赵学敏笑着,这个章副局长当然就是章敏学,小情人董巧云的正牌老公,正当合法身体的享受者。
这个石书记是石北康,全州的一把手,市委书记,正厅级干部。赵学敏也属于他的门下,当然老婆蔡真真也颇受他的指点请教,最近几年蔡真真认识了省里的宫现远,才摆脱石北康的纠缠。
而石北康已经五十七岁了,1945年生人,他也是景江龙湖人,也就是海军名将施琅的故乡,以前他与蔡真真在一块的时候,总是叹说这段相差十几年的不伦恋,不知道如何收场,但是这个宫现远一插手,他倒乐得把这个全州官场的狐狸精甩掉。
汽车沿着景全公路而去,拐过池店镇的一片建筑工地,那是前不久破土基建的安踏鞋业工厂,而在斜对面,便是李重光的那家服务大楼工地和维修服务中心。
赵学敏望着正在忙碌施工的安踏工厂,不尤叹道:“好个安踏鞋业,后天都除夕夜了,现在还在施工建设,这个企业肯定能发展起来。”
有些经理人的一套管理理论全是耻蛋,老板要是敢干会干巧干,总比那些高等学府出来的书呆子强上百倍,经过几十年文化断裂的中国管理学,如今的阶面上,全是一些狗不理的打肉包子,闻一闻,看一看那些管理学类的书籍,能让人作呕。
汽车沿着刺铜大桥慢慢爬升,与沿海大城市一样,全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