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施市人民政府的广场前,顺着德辉路停在小区的大门前,李重光没等汽车稍微停一口气,一下子窜出马路,三下两下的跑上五楼,当他看到屋里的情人蔡丽凤正裹着棉被在大厅的沙上看着电视节目。
穿着睡衣的蔡丽凤先是一惊,然后开心的说道:“重光,你怎么来了,人家刚才一个人怎么睡都睡不着,总觉得好孤单。”说完,嘟着梅红的小嘴唇,显然这个知书达理的小女生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个中年暴户。
没等她回辨申诉情感问题,李重光的一双大手把娇小玲珑的情人抱起来,直接拖进卧室。
蔡丽凤任着他的各种进攻手段,很明显她很满意,看到他的嘴巴和手不断的把自己征服,她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寂寞的小船,终于他带着他的高贵旗帜,狠狠的插在自己的原始森林里,慢慢的,她感到一股快乐,她在他的指引下,在大海里远航,在天空里飞翔。
楼下小区的大门口,等了近半小时的司机李文滨困得很厉害,已近夜晚十一点,明天一大早还要送这个堂哥去厦门机场,容不得他不偷着工夫多睡一会儿。
干完活的李重光顶着黑风打开车门,把沉睡多时的司机从梦中震醒。汽车沿着南环路徐徐向西而去,拐进花园城小区的大门口,缓缓停在露天的停车场。
老婆何玉婷看到他一股异味的钻进被窝里面,她不知道是什么的味道夹杂一起,有酒精的味道,还有一股非常熟悉的体液,她忍不住对老公说:“重光,你怎么跟赵书记应酬喝成这样,要不先去洗洗。”
何玉婷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听着李重光匀的呼吸声。此时,她的脑门里闪出一阵寒冷,这个男人身上散的味道,是自己所熟悉的,她不觉滴下泪水,她感觉老公可能是刚刚玩了别的女人回来被窝的。
这个寒冷的冬夜,厚重的棉被,空调上吹出的暖风,这个被老公厌弃的女人,心里充满苦涩的酸痛。
夜晚在她的悔恨中慢慢度过,一大早,李重光望着她的两只眼睛黑眼圈一大片,连忙问道:“干嘛,昨晚没睡好,是不是嫌我一身臭味。”
“没有,我想大儿子荣进了。”何玉婷撒了个谎:“你先去洗洗吧,我把东西收拾好。”
李重光一眼的不屑,走进洗手间,可能是昨晚喝的太多,再加上与情人的一场激战,此时他又激起喷,站在水龙头下冲洗身子的时候,他在热水的冲洗下,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想起与蔡真真的一曲合唱,肾上腺素冲上自己的脑门,下面的那根宝剑不自觉挺的老高。
此时洗手间门外的何玉婷刚把一件大衣弄好,放到行李箱里,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进来,何玉婷还以为老公洗澡要什么东西,着急的冲进去。
李重光着身子,站在温和热水的水笼头下,拉过老婆,使劲就要拖下她的裤子,何玉婷急的大叫:“重光,你干嘛,大清早的,孩子们可能都醒了。”
“我忍不了,你看我这活也挺得这么高,咱们小点声就行。”李重光急凶了,他容不得别人的半点拒绝,尤其在这档事情上,当年自己刚结婚就是这样与她行房事,活活把她回娘家避难了好几次。
“等下,改天吧,我月事来了。”何玉婷羞惭的说,说话的分贝很低。
李重光一听这话,气得把在白色的墙壁上,他哪里会清楚老婆正处于更年期,这个月事隔几天就来啊,任着水龙头在自己头顶的冲刷,欲火难耐,李重光突然想起与情人蔡丽凤一起看一张黄色碟片的场景,他有点变态的拉着老婆的手,让它放到自己的身体上。
何玉婷机械的搓着他的东西,突然被他一把拢过去,只见自己的嘴巴前面正对着他的那个黑色大东西。
在老公的威下,何玉婷机械的把嘴巴黑色小鞭子,一抽一送,她只是感到好恶心,她眼里闪着泪花,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