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眠睡着,可是早起已经习惯的她还是早早就起来了。最近天气转凉,老公李重光过于忙公司的业务,这个大家庭也很少再去人民广场进行晨练,她在厨房摆弄今天的早餐,女佣人在旁边帮忙打着下手,厨房的油烟机嗡嗡的作响,只是她的心灵非常烦躁。
寒风生起,人心冰凉。寒气打在别墅的铁大门,冷冷的寒风吹在何玉婷苍老的脸颊上,把她心中的那团漏点狠狠的吹灭。
两个儿女喝完米粥,背着书包出门去的时候,何玉婷望着两人的背影,盼望儿女快点长大,以后找一个好的归宿,自己就无悔此生了。
她的心中越来越生着怒气,在看到李重光一脸忧愁的走下楼梯,她又摆出一幅笑脸迎了上去,亲切的问道:“阿光,要不要先喝杯牛奶,还是先喝碗米粥。”说完,看到他一声不吭的坐在沙上,胡乱的调控电视节目,像是在生谁的气,吓得赶紧走进厨房,大声也不敢再讲一声。
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意一个惹不起他们忌炉心的女人,不管那个女人跟自己有多深的感情。当然也没有一个女人会专心的爱着一个男人,人生嘛,本来就是一个互相利用的过场。
“玉婷,你把馒头和小菜也拿过吧。”李重光冷漠的对老婆喊着:“今天早上不喝牛奶了,给我乘一碗米粥。”说完,他用遥控器把节目调在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节目。
何玉婷小心翼翼的把碗碟端放在沙前的圆桌,她斜着眼神看着李重光,心里担忧他一直的坏脾气,冷不丁就会冲着别人大一通自己的坏心情。
没想到倒听到他语气深重的说:“玉婷,你要是有空,也跟重汉的老婆,两个妯娌一起到生边村去一下。最近爸爸的血压一直偏高,等下我就去一趟生边村,叫文滨开车送爸爸去全州第一医院看医生。”
“噢,好啊。”何玉婷愣了一下,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她只会担心李重光会不会冲自己乱脾气,对于公公的安危还是要搁到一边,儿媳妇毕竟不是亲生的女儿,没有那样的关注心肠。
一大早,司机李文滨在门市部听着卢恩典在吹牛皮,几个年轻的卖车员都围着他。只见卢恩典嘴里有趣生动的说着昨天生在景江罗山镇的犯罪故事,一个江西的打工仔在制衣厂上班时,不顾别人心理感受,摸了一个女工友的屁股,当场被那个女工友的哥哥和老乡活活打死。
众人在欢笑声中七嘴八舌的讨论,惟独陈锡森乐悠悠的呆在一旁,他看到李文滨也笑容满面,心中不觉像是花了一朵花,别人只是乱摸女生的屁股,就被打死,你的女儿都让我玩了一整夜,也不见你找我报复。
李文滨难得理会陈锡森的轻狂,毕竟自己是过来人,社会的有些事情自己也看得比他透,有些事情该忍就得忍,有些时侯人们会说这是一种被社会压挤的妥协,在李文滨的眼里,也得忍下陈锡森把自己女儿上了的事实,倒不如说是一种人生行为的至高智慧。
李文滨津津有味的听着卢恩典在那里吹牛皮瞎扯蛋,突然手机传来一阵优美的铃响,他掏出黑色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直径走出门市部的店门,站在马路边,听着电话那头熟悉的几声言语。
他沿着马路走进花园城社区的大门,来到宽大的露天停车场,把那个绿色的三菱吉普车的油门轻轻一踩,顺着那个爬坡,慢慢开到别墅区最南方那个进口红砖彻成的大房子。
刚上车门,李重光就指使着他:“文滨,到生边村去一趟。”说完,李重光吐了一口气,看着掏开的钱包,只见又讲道:“妈的,那个蔡丽凤真是个能要钱的货色,带着她去玩了几天,花了上万块,都快赶上公司里有些员工的年收入了,妈的,真是个卖货。”说完,他和堂弟都大笑起来。
这阵子,李文滨明显的感觉到堂哥李重光的心情是越来越好,像是重新焕了第二春,或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