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下的夕阳美丽辉煌,但是整个渡假村的灯火都打开了,它们喜欢夜晚,这里的人也同样喜欢夜晚,因为夜晚会陶醉人的神经。
蔡真真戴着一个黑色的大墨镜走在沙滩上,一旁的左晓义不时的拉着她的小手,站在最后面的是企业家李重光。
从远处看这三个人,像是一个老头在牵他的女儿,而身旁的李重光更像是一名护卫,而不是一个小有成功的商人。
有一些在渡假村摆小摊的生边村民已经认出李重光,在路旁卖胶卷的村民李自力笑容满面的走上前,打算要拉他们的活,可是他看到李重光装做不认识没看见一样,连个招呼也不回应一下,倔强的李自力干脆呆在商柜后面,嘴里不停的臭骂出各句脏话。
等到他们三个人走到海洋世界的售票处,这个生边村的小商贩提高骂人的音量开来,惹得一旁卖汽球的一个老妇女问是怎么了,李自力指着远去的李重光,恨恨的说:“妈的,如今这世道,有了几个臭钱就没有一点人情味,这个鸟人以前是个神经病,如今有钱成资本家了,还不想认识我们这些老相识了。”
“现在社会都这样,笑贫不笑娼,谁还讲人情。”老大妈继续拨弄一摊子假古董。
左晓义享受现在与小情人的感觉,因为两人确实有了肌肤之亲。在海洋世界里的楼梯小道,他假装走不过去,当蔡真真一次次拉着他的手时,他却有一种另类的感觉,此时他的心在被这个女人牵引,而非他的手,只是躯体的附件,此时此刻他的灵魂都要飞到天上了。左老又像是重回恋爱的感觉,又像尝到刚结婚时乔祈盼爱人归来的快乐。
蔡真真走在海洋馆里的玻璃镜前,此时的游客也有不少,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是朋友,或是情侣,这个漂亮的中年女人不避嫌,指着那些在水里漂浮的鱼,对着左老娇气的说:“左老,您知道这水馆里的鱼,最大的困惑是什么吗?”
左晓义顶着肥脑袋想了半天,手托着肥头,对着蔡真真似懂非懂的说:“可能水族馆不是真正的海洋,活动的空间太小。”
蔡真真扭着紧紧有致的蛮腰,对着左老说:“左老,不是,很简单的,您试过的,您再猜猜看。”
左晓义又想了一会,摇了摇肥脑袋,无奈的说:“真猜不出来,小蔡,你就别扰我了。”
跟在后面的李重光,此时看出一些暧味,倒是跟着起了哄,说道:“阿真,你怎么尽跟左老开着玩笑呢,快说吧。”
“左老,等下再跟你说。”蔡真真故作玄虚的说着。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在海洋世界里来回转悠,后来走累了,干脆在顶楼的西式餐厅停了下来。三个人,一张桌子,几杯饮料,一阵清凉的海风,这个夜晚,倒也清闲。
左晓义望着远处沙滩上游玩的人们,又看着身边的蔡真真,远处的那些人穿着泳衣在海水里戏玩,而近处的这个大美人却在搁搔着自己寂寞的心灵。
趁着李重光闪在一旁打手机,蔡真真把本就挨着的座椅又往左老靠了一些,神秘的对着左老轻轻的说:“左老,想知道刚才的答案吗?”
半老的左晓义看着紧紧贴在自己身边的蔡真真,眼神泛着红光,微微的注视这个让他思念了十几天的漂亮女人。
只见左老凝视着自己的胸脯,蔡真真把嘴巴都快贴进左老的耳朵里了,她无不动情的说:“那些鱼最大的困惑是因为它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老婆陪在身边。”
左晓义满脸红光,脑子里想的那些情人爱缘的俗语,只是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女人吃了,他碍于旁边的人,也碍于自己特殊的地位。
左老看到李重光从阴暗的那头走过来,对着这个新交的好朋友讲着:“李总,我们到沙滩那边去吧,到那里走一圈,等下一起到宾馆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