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血迹,没见到别的什么,周草当时已经昏过去,被苏铭直给抱回来。
香穗感慨的说“夫人,您不知道,您昏过去,可把侯爷给吓坏了,家里请了御医说夫人您只是惊到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可您老是做噩梦,睡的不安慰,侯爷叫我们给您燃的助眠安神的香,您才睡好”
“是吗”周草笑笑,既然家里没什么大事,周草挥退了香穗,外面的事情苏铭直又不说,周草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只好安下心思,把注意力放在府内。
周草一直养了三天,才觉得犯过神来,期间在老夫人年纪大了不得思虑,二夫人,周草都抱恙的情况下,苏铭直把家里的事物都交给了大夫人,不管大夫人如何推辞。
苏铭直打定了主意,全都交给大夫人,又趁机发落了一批的下人,根本不管这些人是老夫人的心腹,还是二夫人的心腹,在苏铭直眼里,都是仗着主子宠爱背地里闲话他大哥唯一的儿子的刁奴。
面对苏铭直的怒火,就是老夫人,二夫人都很沉默,对于这样的结果,府里办事的效率很是提高了不少。
就是大夫人有些不安,家里当家的是三弟,就是周草不掌权,可也是给有依靠的二弟媳妇掌握啊,怎么就给自己了,就是自己干的再好又如何,没有依靠,而且老夫人有不喜自己。
“夫人,大夫人来了”听到外面报的声音,周草赶紧迎出来
“听说你身子好些了,我就来看看你”大夫人说着跟周草见了礼“前几天听说你都养着,也不好来打扰你,可好全了,别大意了”
周草赶紧回礼“怎么会,都好全了,劳大嫂惦记”
两个人闲说了会儿话,就说到了家里的大事上
“如今你好了,我也放心了”大夫人说着叫人拿过来账本,牙牌“这些还是得你操心,你是正经的侯府夫人,哪有你躲闲的道理”
“大嫂,这是干什么?”周草不接“我是个笨的,那里能把这些东西办好,还得大嫂你受累”
大夫人看周草的样子是真不接,“可别这样,哪有你的家里你不当家的道理,若说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比你年长几岁,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派人来问我,我给你参详”
“大嫂”周草看着大夫人,挥退了身边的下人“大嫂,把家里交给你,是侯爷的意思”看着大夫人惊讶的面孔说“我跟侯爷说话的时候,侯爷说还是亲兄弟啊,你瞧瞧,家里遇到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在前面撑着,五爷六爷都是大老爷们硬是躲在了后院,景澈才多大,你就叫他来前院了”
周草叹口气“当时那个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侯爷说了,景澈是个好孩子,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培养,可是你又知道,前院那么多的少爷们,我那会这些啊,干脆你受累,都交给你了,你要是有什么跑腿的活,别客气,找我,这个我在行”
大夫人听着周草的话,眼泪就下来了,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撑着,老夫人自从大郎去后,就迁怒到自己身上,连孩子都不待见,大夫人也是宅门长大的,弯弯绕绕只会知道的更多,只好把景澈据在身边,不错眼睛的看着。
如今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大夫人心里也是苦的,自己就是知道的再多又如何,男孩子哪能被妇人教导,虽尽力弥补,可自己总是不擅长那些男人们的世界的,有好几次苏铭直说要景澈进前院的时候,自己都要忍不住答应了,可是又狠下心拒绝了。
二夫人的心思作为宅院教养长大的大夫人可是明白的很,她不会把自己的孩子送到对方的眼皮子底下,府里踩低捧高的奴才多着呢,谁知道那个看不到就要出点什么事,自己又是没有依靠的,娘家就是再想管,可自家还要再侯府里讨生活,又如何敢管的多了。
大夫人擦擦眼泪,站起来,深深都给周草一礼,周草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