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周平带着弟妹依然去昨日的地方开始摘槐花,周粟和周意拿着自己的小篮子就出门了。周草叮嘱他们注意安全也就不管他们了,村子里的孩子都是跑大的。
至于周草也很是忙的,烧水烫菜,以便储存。本来以为很麻烦的工作,结果
周草看着面前扁筐中摊了薄薄一层放在屋檐下风干的成果很是无语,本来是打算干一天的,烧了一大锅水,下槐花,捞起,控水,摊开,就这么简单
周草守着院子里白天放出来的小黄鸡,这槐花也太缩水了,那么大的一堆烫过后缩小三分之一也不止
唉,早知道就叫周草在家了,不像自己只能守着什么活也没有,至少她可以缝缝补补。
周草正想这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件事来,急忙回屋翻出以前买的一块布,是年前那块。急忙拿了篮子锁上门往河边走去,沿着河边长这大片的植物,周草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目标,那个学名叫最茜草的植物,虽然知道它的名字,周草还是习惯叫它野草,本来嘛自己一直认定无用的野草居然是染料,若不是直接猛然想起茜草的图片也跟他对不上号,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兴奋的把手边的野草连根拔起,这东西本就多,又是鲜嫩的时候,根系扎的也不深,不一会儿,就得了一大堆,就在河边洗干净,周草怕周粟和周意回家,也不多呆,提起篮子就往家赶
回家,又一次琢磨了一遍,把草切碎到水里泡上,布另外弄一份水泡上,再扔上几块周草捡回来的石灰岩的那种石头,权当代替小苏打了。好了,明天再说吧。
又没事了,周草坐卧不安的,想了想,周草看看天真的还很早,整天里忙忙碌碌的,今天突然这么闲,周草真的很不习惯。
院子里转了几圈,周草看看天,天气真好,太阳也开始热起来了,干脆进屋拆下两套被子的被罩,好久就没洗了,天天忙,一直都没顾上,被罩仍在盆子里,周草端起盆往河边走去,也不怕周如他们回来找不到人,就在周家的下边,站在没口就能看见河边洗衣服的人。
周草来的早,也没什么人,周草不客气的占了个好地方开始洗,平常衣服什么的都是周米洗,猛地洗一次,周草就觉得怎么那么难洗呢,还不如出去干活呢,牢骚归牢骚,该干还得干。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洗衣服的人今天不多也就两三个,周草边洗衣服边忍受着她们八卦,家里的女人都是干惯粗活的,力气大,声音也打大,把的周草吵的呀。
一比周草就开始喜欢自己身边这个不声不响干活的女子,是村子七叔家的五儿媳,周草应该叫五嫂子的,是个安静的人。洗大件衣服本就是找人合作的,毕竟一个人谁也拧不动一个大被罩啊,这儿可没有洗衣机。周草就跟五嫂子搭话,正好五嫂子今天也洗了大件的,周草一搭话就跟着对活起来,俩人一来二去的倒是对上了眼,边聊天边干活。
正聊得起劲,五嫂子皱眉“怎么了?”周草还以为出来什么事,五嫂子却翻开丈夫的衣兜冲里面掏出七八棵种子,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五嫂子失笑,随手把种子扔到河边的草地上。
“什么种子啊”周草随口问
“是倭瓜”五嫂子答道,又接着说“咱们这的倭瓜和我们那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啊”五嫂子是前年从外地嫁过来的,不是本地人。
“我们那的倭瓜”五嫂子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怎么说呢,就是,吃着就是不一样”
周草听着都笑起来了,“那你把你家那边的种子捎过来种呗”
周草低头洗衣服没看见五嫂子脸色变了变,过来一会儿才听见五嫂子悠悠的说“捎了人家也不种啊”
周草听这话悠的很,忙抬头看她。五嫂子低头洗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