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眼冒精光的看着她,像是一把火,硬生生的想吞噬掉她。
宝娘本能的向后退,这男人有些不正常,好似变了个人样。
早在后面张望着这边的春耕,走着就要上前。
萧远山望着春耕,语气颇显不正常的说道,“回去吧,我跟你小姑去拿牌楼”。
“嗯,那好吧”春耕说着把手里的绳子递给宝娘,便要回去!
刚才还没睡醒呢,现在有小姑父陪着小姑,根本就用不着他担心。
“走吧,去拿牌楼”萧远山走到宝娘身边顺手儿自然牵过她手里的绳子。
和刚才想必正常的不得了1
宝娘无感,任由他接过去,刚到手的牛绳还没暖热呢!
看着他一头未整理披散着的头发,宝娘心里痒痒的,尤其是发丝随着冷风吹拂触碰到她的脸颊,更是痒痒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烧了吗?”眼睛通红,还带着血丝,显然一副很不对头的感觉。
和以往潇洒精神饱满的他,差的太多了,宝娘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异常。
“没事,赶紧拿了牌楼,我带你去个地方”萧远山语气里有些急躁,却又极力镇定,安抚自己躁动的心。
宝娘望着他看了一下,随即说道,“嗯,好,不过,现在我先帮你把头发束起来”
哪有这般头发披散就在大街上乱逛的人。
萧远山轻缓的点点头,稍稍压低自己,宝娘倾身,理顺他的头发,顺便从头上摘了跟木簪子,悄然落在萧远山的发束上。
这木簪子本来就是极其低调之物,男女皆可使用,宝娘喜欢它,也是因为带着朴素大方,不易惹人注目。
如今插在他头上,更显低调,却带着极度的奢华。
柔顺暗黑的墨发,像是有生命似的灵动,触碰宝娘的面颊像是在抚摸。
“看着挺合适的,呵呵”
“嗯”萧远山只是目不转视的盯着宝娘不做其他的动作。
宝娘略显尴尬的转了一下身子,伸手轻拍了一下牛身,“要赶快去拿牌楼,现在只差牌楼,酒楼就可以开张了,到时候一定过来参加开幕仪式哦”
“好”酒楼开张,婚事就不差多少了!
见他只是应道自己,也没做什么其他的回应,宝娘有些挫败。
一路沉默,除了萧远山时不时投来眼光,宝娘走的很是悠闲,哪里像是要去办事的节奏。
走到丁府时,前面的生意铺并没有开门。
丁家的生意商铺在前面,后面是宅院,倒是蛮符合这边商家的住宿习性。
就在宝娘伸手敲门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这次出来的不是那个眨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灵心,而是上次见到的婢女,迎送着大夫离去。
偏偏这大夫还是那个宝娘认识的谢子钰。
“子钰,你怎么在这里?”宝娘看着从门里出来的男子讶声道。
“出诊”谢子钰语气淡淡,好像是不想说太多的样子。
望着宝娘,再看她身边的男人,他还有什么好比的。
“出诊?”宝娘低声反问。
早就瞧见宝娘的婢女,面露苦涩,随即在他们不出声的空当说道,“刘姑娘取了牌楼就且回去吧,我家夫人身体不适,少爷在陪着,不便出来款待你,还请见谅”
“你家夫人怎么了?哪里不适?”宝娘语气焦急,上前一步,紧声问道。
“有劳姑娘担忧了”。
看着婢女不想说的样子,宝娘猜也想到了,回头直直的看着萧远山。
像是在问他是怎么回事?
没进丁家后院,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和另外一摸样相仿的年轻男子抬着一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