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觉察到他的神气低沉,宝娘诧异的问道。
她好似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来伤了他吧!
“没什么?听说新上任的孟大人被打的骨折,好几天都不曾下床,找了好多的大夫都不行,我爷爷也去看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不能下床行走”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好像是一辈子都不能行那男女之事,男人,恐怕是做不成了!
剩下的话,谢子钰自是不好意思说,但是看着宝娘的眼神却是有些不一样。
“是吗?倒是挺可怜呢”
不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
虽是重生活了一世,没有遇到那个人渣,倒是不曾觉着还有多大的怨气和怒气。
如果说前世的一切不怨自己,一昧的去埋怨别人,那倒不是她刘宝娘了!
今生今世,她但愿的就是不遇到以前的人,不去发生那些不愿它不存在的事情。
前世,就要像过眼云烟般,让它消散便可。
“你不知道他是谁吗?”谢子钰看着宝娘淡淡的眼神望着他,平波的如海洋一般沉静。
“记得,不过是个人渣而已”她怎能不记得,那次在街市上企图调戏她,幸好她机灵躲了去。
自此也不曾见过他,倒是挺奇怪的!
谢子钰跟着宝娘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其实心里大都明白,想来那个新任官员孟天赐身上的伤和她那未婚夫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
那日,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看到她的身影,正想出去,就碰到那男人招来几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孟天赐给带走了。
事不出两日,就传来孟家大人不行了的消息,消息的散播说不定还是她家未婚夫弄出来的呢!
这一想想,浑身都冒冷汗!
那男人有些怪异,还是离的远些。
不过却又舍不得这才刚得来不久的缘分呢!
一个是性命之忧,一个是甜腻温和的情感,谢子钰好是纠结了一番。
直到小童子拿着银钱出来,宝娘顺手捻起五个铜板交给春耕,“你拿着这些银钱去买些小东西回来,一会儿回的家省的春苗和春芽闹腾,该买的都买齐全了”
看着春耕手里五个铜板,宝娘又从布袋里拿出三个,递给他,“这几个是给你的,好生收好,可别丢了”
“谢谢小姑,我这就去”得了银钱,春耕自是一步并成两步走,快速的消失在药铺门口。
“既然还有事情没处理,现在坐下来喝杯茶倒是无碍的吧”谢子钰拉开椅子出声说道,身边的小童子转身便向里屋走去,沏茶。
“可以啊,今儿还真有事情要麻烦你一下”宝娘说着坐下。
谢子钰紧跟着宝娘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中间隔着一个茶几,上面放着两杯上好白瓷的茶盅,冒着香气扑鼻的热气。
宝娘端起一杯,放到鼻翼边轻轻的嗅起,“这味道倒是不错”
“当然,这可是爷爷的珍藏品,不是一般人能喝的上的”谢子钰带着傲娇的表情看着宝娘,随即又是品了一下茶水。
“呵呵,是不错,我可是有比这个更好的呢,得了空我带些给你便是,也别说我这个朋友不地道,今儿前来是想拖你帮我卖一个东西”宝娘灵动的眸子一晃,狡黠满目。
“什么东西?”他咋觉着事情好神秘的说。
“非凡品,这株东西能不能得到个好价就全靠你的人脉关系了”宝娘一下把事情的轻重压在了谢子钰的身上。
谢子钰闻言笑而不语,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可不敢下定决心就盲目的去承诺。
“你先说是什么?”
“这个,你看”
宝娘从衣袖里面拿出一个旧红色包裹,慢慢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