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佟老将军,靳老太爷护主的那份心意热切起来,感同身受的说:“六小姐,你确定裳裳来s市了?”
“我确定,我家裳裳出远门,不管距离远近,只坐飞机,她的飞行纪录到s市就断了,现在找不到她,我快急死了。”
“这么说,裳裳还在s市喽?”靳老太太插了一句无足轻重的话。
“肯定的,我昨天晚上在北京遇到湛柏了,小七在s市一个朋友都没有,她不找湛柏,来这里做什么?郎”
几个人愁眉不展,只有夏雪,面色一片清寒,趁着佣人上茶水的时候,她偷偷跑上了楼,抓起手机就给靳东打去了电话。
犹记得靳东手机里的那几条来自佟怜裳的短信,她快要急哭了,事情千万不要是她猜想的那样
雪白的chuangru上,一对年轻男女正在忘我的禅欢锎。
自开防起,已经过去了一周,他们很少出门,白天在房里吃饭c看电视,或是聊天,夜间,不顾一切的向对方索取。
靳东封住了佟怜裳也性的红唇,人不可貌相,斩月混迹在鱼龙混杂的模特圈,却是保守的要命,佟怜裳出生相府名门,骨子里可是和外国人一样自由开放。
也许,正是佟家的传统教育,压抑了人性,她本就是个热情奔放的女子,男女结合是和万物更替一样,具有它自己的必然性,妄图改变这种必然性,于它爆发之日,定将更为火蜡c澎湃。
结束后,靳东赤着上身,靠在床头吸烟,佟怜裳趴在他紧实的凶口上,食指轻轻玩n一ng着他胸前的小颗粒。
“你和靳湛柏真的一次都没有做过吗?”
他一边侧过身子,趴到床头柜上弹灰,一边貌似无意的问。
佟怜裳的脑袋因为靳东的移动稍稍抬起,等他弹好灰重新靠好,她才再次枕上去,轻柔的说:“别提他了好吗?我现在已经跟你在一起了。”
靳东拾起她的长发,放在掌心里把玩,她的头发比斩月软,但染了色,靳东喜欢黑头发的女人。
“抱歉,我只是好奇。”
佟怜裳楚楚动人的摇摇头,将脸埋进靳东颈子里,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又开始若有似无的挑斗。
靳东怕痒,立马换了只手夹烟,另一只手开始推她,又是一番已你的情调。
“啊别别别!我怕痒!哈哈哈——”
佟怜裳最终tang在靳东的臂弯里,他侧着身,看着平躺下来的她。
美丽的女人轻轻ya一住自己的唇,纤长的睫毛眨动几下,一只手温柔的fu触男人机理分明的身体,从脖颈慢慢向下。
“东东,你累不累?”
靳东用手背滑她的瓷肌,温柔的说:“不累。”
佟怜裳转了转眼睛,灵动又聪颖:“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靳东笑了,轻轻的捏了捏佟怜裳的脸蛋,揶揄的说:“玉求不满的小丫头。”
其实,她还比他大两岁呢,只是女人都喜欢听男人喊她们小丫头,觉得亲切又受宠。
靳东正要番身ya上时,手机响了,他给佟怜裳一个吻,之后番下来,伸手朝床头柜去。
电话里的夏雪很急,带着哭腔,问他是不是跟佟怜裳在一起,靳东没承认,夏雪说,佟家六小姐来找佟怜裳了,叫他赶快住手。
接完这通电话,靳东就变了,兴趣全无,当佟怜裳翻身趴到他身上时,靳东又把她抱了下去。
“裳裳,我们去北京,好不好?”
“为什么?”佟怜裳挺直后背,跪坐起来,一丝不卦的身体,曲线很美。
“我没玩过北京,你带我到处走走,顺便陪我去看看车展。”
靳东爱车,佟怜裳只当去北京玩都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