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特别盼着索锁能过来救他偏偏索锁怎么就不能抽空过来看看他呀他正后悔不该不听索锁的,今天就别上门来了,就听姥姥说:“来,小彭,帮我撑一下线。”
彭因坦愣了下,见老太太把线递过来,忙说好,就接了。线的另一头在老太太手里,等他撑好了,老太太开始缠线团。线一点点走的很缓慢他看着有点出神。这种活儿他没干过,很有点儿新奇,只是此时他心情复杂,没有多少精神来体会这种新奇的感觉。
老太太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沉默着的彭因坦,比起以前总是活泼泼跟她有说不完的话那样子,可反常的很了。她倒也不讨厌他,就是觉得索锁最近不大好,总是跟他有关系的可是看今天两人这情形,她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彭。”姥姥把最后一截子线缠好,握在手里,看了彭因坦。
“是,姥姥。”彭因坦忙答应。
“你跟锁儿认识多久了?”姥姥问。
彭因坦想了想,立即说:“9月27号那天认识的。”
“还不到一百天呢。”姥姥说。
彭因坦琢磨着老太太这语气轻声说:“我们认识是不算很久。”
姥姥说:“人也不能用认识时间长短衡量情意好多人认识了一辈子,也成不了朋友。”
彭因坦听的发愣,忘了点头赞同。
“锁儿在我跟前就是个小孩子,还老充大人。其实我也早想能有个人照顾她,也让她偶尔像个孩子,轻省点儿。”姥姥说。
“姥姥,我以后会照顾好她的。”彭因坦说。
姥姥看了彭因坦,慢慢地将手中的线团放回笸箩里,说:“锁儿很能,也爱逞能,爱照顾人,不爱受人照顾。你呀,不用跟姥姥保证什么,就和锁儿好好相处就行了。”
“好。我答应您,姥姥。”彭因坦说。
姥姥叹了口气,说:“这阵子我就想过,以后再不让锁儿和你交往了。不知道怎么闹的,每回和你出去,不是这儿磕了,就是那儿碰了回来,把我给心疼的哟以后不兴这样的,知道吗?”
“知道,姥姥。”彭因坦脸都可以烤烧饼了。不过姥姥这样轻声细语地说着,虽然是责备的语气,却好像让他心里落下一大块石头,顿时轻松许多。
姥姥看彭因坦汗出如浆,也有点儿不忍心了,恰好这时候索锁过来,他们的谈话也就告一段落。姥姥起身去卫生间了,索锁才看彭因坦。
彭因坦对她笑笑,点点头。
索锁皱皱眉,说:“姥姥看着不太高兴。”
彭因坦拉了她的手,说:“谁家宝贝要被人带走了,会高兴啊。”
“乱讲。”索锁抽手。
“没乱讲。”彭因坦说着,看看卫生间门还掩着,使劲儿握了握索锁的手,还是没敢轻举妄动,虽然他看着索锁这红润润的嘴巴,就想亲他的眼神有点含义太过明显,索锁伸手遮了他的眼睛,被他拉下来握在手里。“我现在特别想,走到哪儿都把你带上。你要是拇指姑娘该多好,装在口袋里就能行。”
“还说不乱讲。你简直发昏了。”索锁说。她看着彭因坦亮闪闪的眸子。
“是啊,我知道。你不放心把姥姥一个人留在家里没关系,以后有机会的。”彭因坦说。
“你知道就好。”索锁被他拉着手,使劲儿挣了两下终于挣开,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弄整齐,说:“等会儿吃饭要乖乖的。”
“乖一点,给肉吃吗?”彭因坦仰起脸来问。
索锁咬着牙,抬脚就踢在彭因坦的腿上,低声说:“嘴巴再轻,什么都不给你吃,饿着你。”
“不是就只有你能听见吗”彭因坦夸张地揉着腿。
索锁知道他是故意的,哼了一声,说:“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