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锁背靠在墙上,手胡乱地挥着,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可也不知道混乱间碰掉了什么,只听见一声声脆响连续地发生彭因坦手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根本动都动不了,而他的唇舌像钉子似的将她钉住,也像钉子似的能够穿透她脆弱的铠甲,一瞬间就让她溃不成军她在他偶尔给她的喘息时机中徒劳地挣扎着,可这样的时机也总是转瞬即逝。他的亲吻暴风雨似的,带来疯狂的洗礼和苦痛但不知怎么的,她心底竟然有了一点点的暖意,这暖意又在他更疯狂和凶狠的进攻中慢慢扩大开来她终于柔软了些;而她的柔软让他也缓下来。亲吻变的更加绵长和温柔,也更让人心碎
索锁在彭因坦终于肯暂时停下亲吻时,头脑中还有好一会儿是空白的,但当她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手臂紧紧围着他的腰她的脸埋在他胸口处。他的呼吸和心跳她都能感觉到,而他柔软的毛衫已经被她的泪水弄的一团糟了她越是想忍住眼泪,眼泪就涌的越加凶猛。
彭因坦抬手抚摸着索锁的短发。
“对不起。”他声音很低很低的,低的仿佛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已经落进了脚下的尘埃里。“我要是能让你走,也就让你走了。”
索锁咬紧了牙关,眼睛也紧紧闭着,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住地涌出来她根本就兜不住这两包忍了太久的眼泪姣。
“我不是舍不得吗?”彭因坦低声说着,不住地抚摸着索锁的短发c颈子跟她的泪水一样,她的皮肤不住地渗出汗来。
索锁抬起眼来,泪眼模糊地看着彭因坦,根本说不出话来,但她看到他的下巴上一片红色。她愣了下,抽手去摸他的下巴,这片红色就扩大了彭因坦握住了她的手。下巴处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儿。但是他也不需要什么清醒。这几天他清醒的也够了,这会儿他就需要疯狂,疯一回让她跟他一起也疯一回籼。
他攥着她的手拉下来,低头亲在她唇上,这让她身子僵直了下,他依旧将她抵在墙边,低声说:“你别管。”
他下巴伤口并不深。不可能深,他有数。但是他流的血沾在了她的下巴c颈间她散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在雪白的肌肤上给人视觉以强大的刺激,仿佛瞬间就把他体内的兽性给逼了出来可是她自己是看不到的。她此时泪眼朦胧的,如丝般的目光缠缠绵绵缠绕上他心头,缠的越来越紧他也不犹豫了。只知道再犹豫下去,恐怕也不会有另外的选择。他伸手探进索锁的衣衫,揉捏着她细腻柔软的肌肤,渐渐用力他眼看着她的肌肤泛出胭脂色,嘴唇被紧紧咬着,仿佛熟透的樱桃c再轻轻一触就崩裂了他的嘴唇贴上去,不让她再用力咬自己。
“彭因坦我们不能这样”索锁仰了下脸。衣衫在彭因坦掌下,像根本就阻止不了的潮水似的向下褪去。她抓住他的手腕子。手湿漉漉的,他也是,这一握手都打滑。
彭因坦停了停,看着她。片刻之后,他伸展双臂将她搂在了怀里。紧紧的,一动不动的,像是要把她就这么一寸寸一丝丝地揉着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来他的身体灼热,像烧红的烙铁似的,随时能把他自己和她都给熔掉。
索锁咬着牙把他给推开。他的眼睛有些发红,面色也发红她知道他控制的很辛苦,她又何尝不是?她浑身发颤,强忍着不让自己哽咽。
“我们我,我我”她连说着“我”字,却说不下去了。
彭因坦看着她,抬手给她擦了下眼角。
他温暖的手在她冰凉的脸上,都显得像是跟她格格不入可她贪恋这哪怕只是一刹那的温暖。但她知道理智下的自己必须割舍这种虚妄的念头。
“我怕我以后,都没法儿去拜祭我爸爸。要是爸爸要是爸爸因为”索锁说不下去了,也不能说了,因为彭因坦的脸色已经白的吓人了。
彭因坦看着索锁的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