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下子。彭因坦将她拦腰抱住,一歪身就倒在床上压实了了。索锁动不了,就冲彭因坦皱眉。
彭因坦身子真跟块石板似的又结实又沉重。
“别乱来。”她一紧张,脸都涨红了。
彭因坦倒是没乱来,就是很专心地看着她。一双手就搂着她的细腰,也不乱动哪里。索锁倒被他盯的心里慌乱起来,挣了下,又挣了下彭因坦的目光倏然起了变化,索锁却不敢乱动了。
“你干嘛啊,我要去洗脸彭因坦!”索锁叫道。
“吓着了?”彭因坦又恢复那副不怀好意的表情,“怎么了,在你心里,我就是随时随地想要你就要你的坏人啊?”
索锁不出声。
虽然他没有那么过分不过她刚才是被吓了一下的。在这样充满着阳光的小小空间里,太明亮太温暖的地方,她突然有点怕他眼中的热烈。
“去洗脸吧,让我在这儿躺一会儿。”彭因坦翻了下身。一身很正经的衣服,就被他这么揉着,看的索锁都皱眉——她皱眉还担心,等下下去,被姥姥看见,真是说不明白彭因坦看出她的小心思,说:“放心,我等下从后门走c翻墙出去。”
索锁从他身上跳过去,下床找的拖鞋,边穿边说:“那你打算被你送的安保系统逮住报警是吧?”
彭因坦哈哈笑着,看着索锁背转身去。他的连帽衫她穿着很大,在她活动上肢的时候就像个小蝙蝠展开了翅膀小蝙蝠晃着飞去洗脸了。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起来去阳台上了。今天的天气好,只有一点微风。像这样的好天气,最近真是少见
索锁很快洗完了脸,出来时没见到彭因坦。她想他不会很快进来。小阳台上观景很合适,能看到不少平地上看不到的东西。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看看这件瞧着就像是很多年了的连帽衫。已经洗的有些褪色,也比原先要柔软许多了。可见彭因坦在某些方面,也是个挺恋旧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个,她竟然心里有点酸楚。
“彭因坦?”她把连帽衫和自己的几件衣服一起丢进脏衣篮里,叠着被子喊了一声。彭因坦没有回应,也许是没听到。
她把窗子打开透气,去开了小阳台的门,果然看到彭因坦背对着这边,正靠在石栏边远眺。她站下来,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连她出来都没察觉。她也看了看远处。大概因为是熟悉的环境,她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不过今天的天太蓝,海也蓝,让人的眼睛格外舒服。
彭因坦这时候回了下头,看到索锁,说:“洗好了?”
刚洗过脸,她的脸色很白。衣服已经换过了,倒是让他更想看她穿着自己那件连帽衫时候的样子很奇怪,这错有错着的一举,让他产生异样的情绪。好像两个人通过一种特别的方式连在了一起似的。他伸手示意她过来。
索锁走过去站在他身边,问:“看什么呢?”
彭因坦说:“在看那边那个白楼。”
“哦,伯恩山家。”索锁说。
彭因坦愣了下,问:“谁家?我怎么听说”他忽然笑起来,想起伯恩山是犬种名字。
“我又不知道他们家主人什么情况。”索锁说。好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彭因坦笑,“是啊,你也没兴趣知道那么多。能记住一条狗的情况,都不去了解下人。”
索锁又不出声了。
彭因坦想想自己这两句话大概是说的有点儿过了,就说:“所以我是中了什么邪,还就喜欢你这样呢?”
索锁轻声说:“你也可以不喜欢。”
这下轮到彭因坦不出声了。他看了索锁好一会儿,才说:“可惜已经错过了可以选不喜欢的时机。”
索锁转开脸不看彭因坦。
彭因坦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