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跟我爷爷似的,嘴刁的很。”彭因坦说完就笑了,因为索锁又瞪了他一眼。“我没说错啊,就是我爷爷,该批评也得批评我说的不对,你就罚我。怎么罚都行。”
他说着,人蹭过来,手臂伸过来,袖子一卷,露出粉白的手臂,上面清晰的一片红,分明是索锁之前咬过的痕迹。
“滚。”索锁忙拉下他的袖子来。
这一个字在以前不管怎么骂都是很有气势的,这会儿被她念出来,却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彭因坦笑着笑着,忍不住又想偷香。早被索锁识破,勺子一举就要打。
“不是要泡茶嘛?还不快点!”索锁提醒他。
“对哦。”彭因坦重新拿起茶叶罐,“姥爷喜欢喝这茶。幸亏我有存货。就防着他老人家哪天突然袭击。”
“嗯?”索锁给汤里加了点盐,舀出点来给彭因坦试味。“小心烫。”
“哇,等不及要吃。”彭因坦咂咂舌,“以前姥爷也爱干这事儿。去年我在京都,半夜到我住处敲门。哈哈,幸亏我心理素质好。”
索锁盖上锅盖,看了他一眼。
彭因坦给茶杯里注上水,对索锁一挤眼,说:“不过被堵到有女朋友在场,还是头一回。”
“谁是你女朋友,别瞎说。吓到老人家。”索锁去开了冰箱门,像是随口说的。“你跟钟爷爷说,只要二十分钟,我可以准备四个小菜。很快的没有忌口的是吗?”
她没听到彭因坦的回答,回头看他时,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有那么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彭因坦抱着手臂靠在台子上,索锁不停把要用的菜都拿了出来,开始准备清洗。
她把灶上的火落了,说:“稍稍闷一会儿,汤是可以先喝的。等下你就请钟爷爷过来坐下吧。我这个也马上好。”
彭因坦看她手中一把嫩绿的水芹菜,把她沾了水的手指衬的极美他低声说:“我回头再跟你算账。竟然敢不跟我站在一条战线上。”
索锁把水芹菜放进沥水篮里,等彭因坦端走了茶,她才停了停手。
明明没觉得累,她忽然有点眩晕感。要扶着水池过一会儿才恢复意识,心慌的突突跳着,等这阵子过去,她突然听见彭因坦问:“索锁,姥姥也过来,行吗?”
“嗯?”她只是听见彭因坦在说话。
“你怎么了?不舒服?”彭因坦发觉,过来看索锁,立即看出她脸色发白,“哪儿不舒服?”
他摸摸她额头,并不发热。但是她看起来是不好。
索锁说:“就是饿了。”
“你先出去坐下,我给你盛点儿汤。剩下的要怎么弄,我来。”彭因坦说着,撸起袖子来。倒是想起来有现成的吃的,从柜子里取了巧克力。
“不用。很快就好了。你刚才说什么?”索锁问。彭因坦一股脑给她塞了好几颗巧克力在嘴巴里。
“姥姥说既然姥爷已经过来了,她干脆跟着一起过来算了。义方和晓芃跟她在一起,问是不是方便一起上来。”彭因坦说着,看看索锁,“我是不介意。问问你的意见。”
索锁摇摇头,说:“不介意。这是你家啊。”
“本来是想就咱们两个人嘛。结果他们一个又一个都来,还得你做饭。”彭因坦说着,把水芹菜拿起来。但是不知道要拿来做什么索锁看到,把水芹菜夺回来。他又拦着,说:“你别弄了。是不是刚才就不舒服?也不和我说,早知道我就不那么哎哟!”
索锁狠狠捣了他一拳,“再胡说八道试试的。”
彭因坦抓着她的手臂,让她给自己揉揉肚子。索锁听见外头钟老爷子的咳嗽声,分明是近了,一急,又补了一拳,说:“你出去陪姥爷。别在这给我添乱姥爷在这,你跟我起腻?”
彭因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