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内继续准备早点,顺便又打电话推迟了原本定在上午的约会。
姥姥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把蒸好的冰糖梨子先给姥姥盛了一碗,才说:“早点装上也好。我不在家的时候,也能放心您一个人姥姥,下午我出去一趟,要见个人。”
姥姥说好,问是谁,“怎么看你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索锁转身去把蒸鸡蛋羹也端出来,说:“我妈妈。”
她听见勺子碰在碗沿的轻响,知道自己说的话大概吓到了老太太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吓到。邪王狂妃:逆天腹黑五小姐
她以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词不会从她嘴里吐出来了的。
彭因坦被索锁挂了电话,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浴室里,就听见手机响了,他出来接了就笑道:“这么快就忙完了?”
“坦坦,你在等谁的电话呢?”听筒里的声音却不是索锁,而是他母亲。
彭因坦笑着问:“妈妈您怎这么早?”
“晓芃订婚宴就在这几天,北京的雾霾又严重了。姥爷和姥姥说索性先过去玩两天。他们要自己安排行程,不要我们管
tang。”钟裕彤说。
彭因坦答应,说晚点给姥爷打电话。
“刚刚是在等谁的电话?”钟裕彤说完正事儿,开始盘问儿子。“还说我怎么这么早,你才是早呢。难得!”
彭因坦笑着跟母亲闲闲聊了几句,借口说要洗澡准备上班,忙忙地挂了电话去洗澡了。
晓芃敲门来跟他说自己先走时,他还是微笑着的。晓芃见他涂了半张脸的泡沫,仍然遮不住笑容,也笑了。
“什么事儿,一大早高兴成这样?”她问。
“好事儿。”彭因坦看她脸色青白c双眼浮肿,就说:“你快点做下补救,姥爷到了看见你这样子,该问你话了。”
晓芃摆摆手,只说自己要马上走,似乎也没有留神听到他话里的意思,“义方来接我,我们一起吃早饭。”
彭因坦也摆摆手,等她走了出去,才想到自己原先还要劝一下晓芃的,不过既然没说,也不妨再等等。
他刮好了脸,看看镜子里自己这张干净的脸,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彭因坦式”笑脸来。
索锁下了出租车,门童说欢迎光临皇冠假日酒店。
她进了门,站下,看着假日酒店这黄水晶般璀璨的大堂,径自朝电梯走去。
穿过大堂时,她能感受到一路走去许多目光会聚在她身上——她出来并没有特地换衣服。不过,皮衣是刚刚清洗过的,牛仔裤才穿了两天,靴子她出门前擦过了虽然她的样子看上去和这高级酒店内奢华文雅的气氛十分不搭调,却也不觉得自己是辱没了这地界儿——但是电梯里的其他客人显然并不这么想。万古荒神
电梯员客气地请她进去,另外几位客人中有人看看她,躲开些,也有人岿然不动。
索锁并不在意。她说了声3楼。电梯到达,她最先出去。
皇冠假日酒店的三楼是咖啡厅和西餐厅。索锁并没有来过这里,却也很容易就找到了咖啡厅。
上午十点,咖啡厅里冷清的很。
侍应生殷勤询问,她扫了一眼咖啡厅内,说我是应约而来。
侍应生忙问:“小姐您贵姓。”
“免贵姓索。索锁。或许有位施云晚施小姐订了座位。”索锁说。虽然这个时间订座是多此一举,但这位施小姐是一定会定位子的她一向细致。
“施小姐嘛并没有以施小姐名义定位子,倒是有位严太太定位子,招待索小姐——索小姐您请。”侍应生道。
索锁嘴角一沉。
是的,施小姐如今是严太太了
索锁坐下来,没有点饮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