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军营为妓。
什么仰慕才名,什么互诉衷肠,说得好似宋文季与韩书萱有情似的,真真是天大的笑话,陆元畅感慨地说道:“三爷,萱娘确是命苦,刚入军营之时,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夜间睡了频频发恶梦,白日也不敢走出在下军帐半步,那时在下见她在帐中发闷,便寻了一些诗集与她,谁想她居然感动得流泪。后来日子安稳些,她的庶妹不堪忍受被日夜凌c辱,自缢身亡,那之后,萱娘便极少笑了。命运无常,老天不仁啊~”
“早知如此,当初我定要想尽办法将萱娘救出来。”宋文季表现出非常后悔的样子。
“萱娘能得三爷怜爱,当是幸运。”陆元畅见自己如此说,宋文季眼睛都亮了,她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所幸她遇见了在下,此生当无忧矣。前阵子娘子即将临盆,在下不忍娘子伤心,恐影响生产,这才将萱娘安置在外头,直待孩子满月,娘子出了月子,便让她筹办着将萱娘迎进府。”
“阿元夫妇伉俪情深,真让人羡慕,可是我极为倾心萱娘,阿元可否诚意相让,若此事能成,今后有何事,我定为阿元两肋插刀。”宋文季闻言,居然拉下脸直接讨了,他听到的传闻,是陆元畅不喜韩书萱,这才将人安置在外头,怎想陆元畅居然对韩书萱有意。
“一个伺候之人,怎能劳动三爷挂怀,只是萱娘已是在下的人,她在军中服侍了在下多月,三爷可是介意?”陆元畅撑着脑袋说道,现下她行走官场军中,早已不是当日单纯的少女,而张成则是面无表情站在她身后,只是心中不住腹议,当日陆元畅作主将韩书萱许给自己之时说过,韩书萱仍是完璧之身,怎得今日又这般说,这到底是推诿宋文季的话,还是真实之事?
“自是不介意,我对韩小姐倾心一片,我怎会用世俗眼光看待她。”宋文季豪放地说道,他当然是不介意的,讨了韩书萱玩乐过就扔给平城侯世子了,还真当纳她为妾么?
宋家虽是显贵之家,但宋家家风甚严,宋家三子至今只有一房妻室,并无妾室,屋中也就是宋夫人给的两三个通房,宋文季敢在外头乱来,可是绝不敢将人弄进府的。
贵族之间,互赠姬妾乃是风雅之事,其他几人自然也不介意,反正将人弄出来,等宋文季玩过了,那便是轮到自己了,今日来的这些人,都对韩书萱垂涎,可惜有陆元畅在,他们不敢有所行动。
家中的贵女无味,楼中的姑娘太俗,如韩书萱这般曾经的千金小姐现下的平民之身,最是让人心动,可以将千金小姐当成姑娘玩,哪个男子不喜的?
“三爷好胸襟!”陆元畅适时附合,说道:“那在下回头便替萱娘置办嫁妆,虽说萱娘只是与三爷为妾,可她到底是大家出身,总不能太过寒酸,且念在她服侍在下一场,在下也要尽一尽主仆之谊。三爷,在下在家中,静待三爷花矫前来迎娶娇妾。”
宋文季闻言,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纳妾?他要敢纳,回头就得被宋定天打断腿。宋文季看着温和淡笑的陆元畅,恨得牙痒痒,就说她怎会如此好说话,没想到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陆元畅,有些话,咱们心照不宣,你若识相,咱们日后好相见,你若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宋家人的下场!”宋文季拍桌而起,沉着脸说道。
陆元畅晃悠悠起身,平静地看着宋文季,淡淡地说道:“你这样的人,不配姓宋!”
“你!”宋文季闻言,恼羞成怒,挥起拳头便要动手,陆元畅眼都不眨地看着他,张成快速出手制住宋文季,那沉重的力道,让宋文季痛得“哇哇”直叫。
“来人,给我打死这两个人!”宋文季喊道。
话音落下,包厢两侧侧门顿时开了,里面冲出了十几个打手似的人物,手拿钢刀,只是那些人脸上有些淤青红肿,想必是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