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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恬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他推开,可他身后有东西挡着,那是横放在两张床之间的桌子,她根本就推不动他。床上那么小的地方,她两只胳膊抵着他的胸膛,腰被他死死扣着,躲都没出躲。
她的抵抗激得他使出了蛮力,唇瓣被吻得发麻,舌尖也像是快被咬破了,吮一下就疼得要掉眼泪。褚恬细声喘息着,感受着他灼的能将人烧化的吻,没多久就心跳加速,感觉喘不上气来了。
她小声嘤咛一声,轻捶了徐沂几下。过了会儿才被慢慢放开,他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后细白的脖颈,她在他怀中小声喘着气。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褚恬恢复过来后,气不过地踢了徐沂一脚。他没哼没动,却是抱得她更紧了。
“你总是这样!”她恼的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吻她欺负她,她没有任何准备,每次都很狼狈。
“我想你。”他说着,声气不稳,黯哑。
这话说的褚恬心窝一软,到了嘴边却成了没好气的一声哼。其实,她何尝感觉不到呢。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伸了进来,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衣细细摩挲着,间或用点力气将她压向自己,褚恬就能不小心感受到他下面的反应。哼,男人!
“我不要!”她是打算义正言辞拒绝他的,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却连她自己都吓到了。软绵绵地毫无力度,语调更像是扯糖丝,稍稍甜腻,仿佛还绕了几个弯。她说完就不吭声了。
徐沂被他老婆撩拨地也有些不好受,可这里确实不是个好地方。单身宿舍,人来人往,地方又这么小,放不开两个人都难受。
“我知道。”徐沂说着,没忍住又亲了亲她脸颊,“我不碰你,我就是跟你说说。”
褚恬撇了撇嘴,好像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一样。她脸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躲着不让他亲,轻戳了他一下,她小声说:“不碰我,那你就别有反应,别挤我。”
她是想让他别顶着她,因为她自己也很难过,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就变成了那样。这种不自知的挑逗可真快要了徐沂的亲命了,他暗自深吸口气,温和的嗓音透出些无奈道:“那你杀了我算了。”
又油嘴滑舌了!可褚恬听了心情莫名转好了,她轻轻哼一声,表示放过他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拥躺了一会儿,倦意席卷而来,褚恬又快要睡着了。她窝在徐沂怀中,一动不动地快要睡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他问:“前段时间,爸出车祸了?”
褚恬清醒过来,想了下才答:“爸喝了点酒,开车不小心。现在好多了,已经出院休养了。”
徐沂拥紧她:“恬恬,谢谢。”
褚恬没理他这句话,半晌,低声问道:“你知道爸那天为什么喝酒吗?”
“为什么?”
“爸那天中午和孟伯父一起吃的饭,可能聊了些什么吧。爸喝多了,才出了事。”
褚恬尽量轻描淡写地说,而徐沂听后,长久地沉默下来。
褚恬到底还是有些耐不住性子,她抬起头,看着徐沂的脸:“那些事,你也没跟爸说过?”
“没有。”徐沂的视线不躲不闪,直直地注视着她,声线平稳地答。
褚恬已经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这样大的事,她知道之后都翻来覆去好几夜没睡个安稳觉,更别提徐建恒了。这事还是孟玉和亲自告诉他的,简直就是拿着刀剜徐建恒的心。也难怪他那天喝那么多的酒,听宋可如说,因为高血压,他已经很少碰酒了。
“哪天有空去看看爸爸吧,生病住院几个星期,他看着明显不如以前精神了。而且,我听他话中的意思,他已经不为你当兵这件事而生你的气了,他还觉得你做的很好呢。”她没什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