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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龙氏那边积极的筹办着婚礼的时候,路喜喜依旧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中。

    这天,路喜喜昏睡着,忽然传来“吱嘎”—铁门刺耳被拉开的声音,终于透进来点点明亮的光线。

    路喜喜勉强睁开眼接受着突如其来的光芒,看着一个面戴着年画娃娃面具的黑衣男人朝自己走进。

    那面具很眼熟,脑海中闪过的她却没有抓住。

    “没想到黑道闻名的倾城也有这样落魄的一天啊!”黑衣男人看着路喜喜望着他清澈迷茫的眼神,面具下勾起一个嘲讽冰冷的笑容。

    “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什么?”路喜喜三天缺水的嗓子沙哑的不行。

    “口渴吗?”黑衣男人听着她沙哑像被沙子碾碎的喉咙,突然诡异的问道。

    才不相信他会好心关心自己渴不渴,路喜喜沉默的抿着脱皮的唇不回答。

    “瞧瞧这都唇,白的跟什么一样?”黑衣人突然上前,一把钳住路喜喜尖俏的下巴,说道。

    听得出他话里的幸灾乐祸,路喜喜想撇开头,奈何都锁在墙上牢牢的。

    “我怎么可以不给你水喝,又把你锁着呢?”黑衣人的话中所是诡异的阴沉,听得路喜喜很难受,又觉得莫名的熟悉,脑袋都有点疼。

    像是自我反省过,黑衣人突然按下墙壁上的一个开关,锁着路喜喜的铁链锁打开,路喜喜浑身立马颓软到了地上,双腿都软绵绵的,只能用手狼狈的撑在地上。

    望着她满头凌乱的青丝披散,一张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黑衣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他按捺不住提前下手,就是要看到她现在这副狼狈如狗的模样,他上前一把扯住路喜喜的头发,硬生生的要把她的头皮都扯落下来的把她拖出房间外面,把她拖到外面的甲板上。

    一路粗糙的水泥路滑过,划得身上都刮出无数的伤口涔出血来,头皮被扯得发麻,路喜喜也是紧咬下唇,不发出一点卑微的哀叫。

    那种傲气和尊严已经融入骨血中,无法磨灭,也不容许人侵犯,包括自己!

    “你倒是倔,我看你能扛到什么时候!”黑衣男人看着路喜喜把下唇给咬出血来,都不肯向自己求饶,怒容顿现,猛地用力一推,就把路喜喜从甲板上给推落下去,滚到海中!

    清晨海面上袭来阵阵凉爽而咸腥的海风,路喜喜还来不及深嗅一口气,就被人从后面狠狠的推到了海中,忽然四面八方的海水涌上鼻腔,呛得她都难以呼吸,这几天都没有吃多少东西,体力虚弱的不行,还没挣扎便沉入水底!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没有办法倾覆过心里的绝望感,脑海中那么相似的难过忽然一张张的闪过脑海,像有什么喷涌而出,尖锐猛烈的毁灭着一切!

    最终只剩下一张她深刻在心里的容颜,龙墨宸!

    龙墨宸我被回忆绑架的无法逃脱的时候,你在哪里?!

    ——a市顶尖的婚纱店中

    龙墨宸正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贵气的坐在婚纱店的沙发上,等着换装的纪澜茶出来。

    先要举办的是订婚典礼,再一月后是才是真正的结婚典礼。

    路喜喜自从那天医院失踪后,他出动了不少人出去找,但他突然不希望找到路喜喜了,他该庆幸她这时候不在的,不用看着他跟纪澜茶订婚。

    纪澜茶出来,穿着一身完美勾腰的紫色长薄纱婚裙,弧形优美的抹胸更让纤腰盈盈似经不住一握,精致的锁骨与轻纱缦网做的挽肩相得益彰,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长裙下摆处细细的褶皱随着来人的脚步轻轻波动,被身后婚纱店的店员轻拖着,似所有小心被呵护的公主般。

    她睁着水盈盈的眸子,脸带娇羞红晕的望着他,的确美的毫无瑕疵,像一尊做工精良的瓷娃娃般值得人细细欣赏,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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