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呼吸也渐渐不稳,随着他高低起伏。
“什么”
她眨着眼睛,迷茫的样子如同在干柴上施了一把火,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的起了反应,坚硬地抵着她,即使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料,仍然那么清晰。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嘶哑的声音最后消失在四片唇的缝隙中。
他狂热地吻着她,排山倒海,他抚过的肌肤迅速被点燃,她来不及拒绝,已经烧得浑身发烫。
在床尚上,他似乎永远学不会温柔,也许他不是故意的,力量如此,在这种时候更是无法控制,她已经不知道被他撕坏了多少件衣服。
当他精壮赤果的上身紧紧熨贴在她的身上时,她知道那激荡的时刻就要来了,果然,他身子一沉,将自己送了进去,那一声低低的舒适的呼吸声,点燃了她的身体,她死死的攀着他,感受着他的冲撞c他的汗水c他的力量直到那一缕缕灼热冲出,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她。
他总是不知餍足,吻了她好久才放开,身体却始终不愿退出去,只是轻轻伏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
每当这时,她都累得睁不开眼睛,动也不愿动一下,直到他的身体再次发生变化,这几乎是意料之中的。
果然,他又开始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唤她的名字:
“铃儿,铃儿”
每一声都带着浓浓的爱与情晴欲,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如果在平时,她都会笑着说痒,然后往外推他,告诉他自己好累,想要休息。
可是今天,她使命感爆棚,她要儿子,一个像他一样的儿子。
所以她没有拒绝,而是反客为主,偏过头,主动吻住了他:
“我要把你榨干”
他低低地笑了:
“不要放过我”
永远
那一年,她易容代嫁,嫁了一个冷若冰霜的他。
那一年,他为报父仇,娶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她。
她说:“我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只娶你一人。”
她没有豪言,他没有壮语,只是为了她的这句话,他甘愿付出一切。
他说:“为了铃儿,我一定要成为大邱的王我要站在最高的巅峰,只为让她知道,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她回头就看得到我。如果我找不到她,就让她来找我,如果她走得太远看不到,我便夺下更多的江山,站在更高的巅峰,直到她看得到我为止。”
他说:“如果有一天,有人用铃儿来跟我换江山,我会跟他说声谢谢。如果有人想用整个天下换我的铃儿,抱歉,不换。”
他说:“我要收复这天下,只因为你在这天下间的一角,天下有多大,我的怀抱就有多大,如此宽广的怀抱,只为了拥抱你一人。”
几翻辗转,几许情愁,几多悲欢,几多离合,兜兜转转,她还是他的她,他亦是她的他。
世人无数,我只要你,为此,执着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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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她还是如愿去看了南宫绝,不为什么,她只想看看他如今过得怎么样。
不管她与那些大臣定下了几年之约,亦不管她生不生得出儿子,她都知道,他永远不会舍她,即使不要这座江山,他也不会不要她。
有这样强大的他,给了她这般强大的安全感,她还有什么好怕
想想她活到这么大遇到的几个男人,阿莫礼此时已是斯南的国主,穆天宁亦稳坐太子之位,只有南宫绝得到了如此不堪的下场,虽然是他咎由自取,但每每想到他,想到他做这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她,她总会唉叹不已,心里那柔软的地方轻易就被触动,她终究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