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穆孤雄打趣着。
丹珍勉强笑了一下:
“哪里哪里,父王说笑了,跟父王比起来,丹珍猎的那只兔子,怕是更小了吧?”
穆孤雄被她的话逗笑了:
“好好,咱们不说大小,单说这猎虎的勇猛,想当年冥王在十二岁的时候猎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只虎,虽说太子如今已经十七岁,但从未上过战场的他,能猎到这样一只饥饿的猛虎,已实属不易,值得好好庆贺一番。”
说罢,又将赞赏的目光投向了穆天宁。
丹珍知道穆天宁不待见自己,于是故意转移了话题:
“对了父王,丹珍从小就知道冥王,可是自嫁来瓦倪,却还没有机会见上一面,昨日的拜见与今日的狩猎他都不在,不会是怕丹珍太丑,故意躲着不敢见吧?”
听到她调侃自己,穆孤雄大笑起来:
“瞧这丫头说的,哪有的事?冥王他有要事在身去了别处,一个月后才能回来,你若想见他,尽管去见就是了,只是,不要被他冷到才好。哈哈”
“不要被他冷到?”
丹珍琢磨着这句话,
“难道说,冥王是座冰山吗?”
“冰山?这个比喻不错,哈哈”
穆孤雄今日心情大好,不时地放声大笑,这让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颇为放松,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国主是想为两个年轻人制造机会。
“好了,不说笑了,今晚咱们就在此地扎营,篝火烤野味,顺便再让父王饱饱耳福,听听你这个歌神的歌声,如何?”
丹珍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只能点头说好。
可当她偷偷地去看穆天宁的脸色时,才发现他刚才眼中的喜悦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暗沉。
夜幕降临,就如穆孤雄所说,他们燃起了篝火,烤了猎来的野味,丹珍在篝火旁高歌几曲,彩玉和彩心也出来为她伴舞,场面热闹而温馨。
穆孤雄喝了不少酒,就在他被人扶着就寝时,他却突然清醒了似的,拖着穆天宁与丹珍就往一个帐篷走,直到把他们推进帐篷里才算罢休。
“你们c你们两个,知道父王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他醉意朦胧的指着两人,
“早点抱上王孙,王孙!听到没有?”
说完,他由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地出去了,帐篷里只剩下了穆天宁与丹珍。
穆天宁知道,父王是故意这么做的,今天的狩猎c晚上的篝火c还有将他们送入同一间帐篷,目的只有一个,为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早生贵子,只有生米煮成熟饭,他才能安心,所有人才能安心。
有时,他真的很怀疑,父王最在乎的人,到底是他还是拓跋九霄?
就在白天看到那只老虎时,他仍不忘拿冥王与他来作比较,也许在他的心里,没有人比拓跋九霄这个外孙更重要。
想到这,他苦笑一声,拓跋九霄的母亲是父王最爱的女儿,而他的母亲,不过是个风丰尘女子,怎么能比?
父王求斯南的国主把丹珍嫁给他,最终的目的不还是为了替拓跋九霄找帮手,帮他报仇吗?
所以,为了帮拓跋九霄报仇,父王牺牲了他的幸福。
他知道,他不该这样偏激地去想这件事,毕竟,与丹珍和亲,于他而言百利而无一害,除了,他不喜欢她。
他想到了昨天父王跟他说过的话,他说,作为一国之君,为王族开枝散叶也是其责任之一,爱情对于国君而言,太过奢侈,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若不是为了守住当初对王后的承诺,他也不至于只有两个女儿,更不至于去外面寻花问柳生下了他这个见不得光的儿子。
但,有他,却是他一生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