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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哥出事了!!!”__________

    一见洋河发青的嘴唇和那副慌张的神情,白干猜想必是伍量出了意外。

    这下,它也顾不上自己的声音是否会惊扰四周。

    它焦急不安地尖声叫到:“量哥!我量哥怎么拉?”

    “别问,快把他拉上去再说!”洋河的脸上挂满了水珠,表情十分难看。

    白干和祝融一听怎敢怠慢,在逐日上匐下身子去帮扶。手忙脚乱间,二人见到水下那只巨大的鳄龟吃力地在往水面游动,洋河则是单膝半跪在龟背上,正在拼命地试图将伍量扛起来。

    伍量当下的表情变得极其痛苦,他一改往日的隐忍,趴在洋河的肩上双手抱头左右挣扎着哀号不断。

    似乎承受着难于忍受的痛楚,以至于伍量手中的御天棍被他握捏得嘎吱乍响,这种情景让白干和祝融心中各自一凝。

    当鳄龟完全浮出了水面后,几人好一番辛苦,才合力将伍量抬到了逐日上。

    谁想,逐日仿佛是伍量的避风港,刚一躺在逐日上的他似乎比刚才好转了些许。虽然他弓着背屈起身子双手仍旧抱着脑袋,但痛苦的嚷叫已慢慢转变成了轻微的呻吟声。

    “你们在水下究竟出了什么事?”白干亟不可待地向洋河问道。

    方才水下,只有洋河带着自己的兽灵和伍量在一起,伍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莫名其妙地头痛难忍,此时只有作为见证人的他最是清楚。

    面对白干的发问,洋河却是一脸的茫然,语无伦次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们。。。按照你说的方法一起潜到了水下十来米深的地方。那时。。。量夜就开始用你说的方法催动起手中的桑木棍,我就看到一些青色的流光从那根棍子中倾泻出来,然后就开始在水下四周萦绕。他。。。他当时还朝我笑了笑,大概是在示意我别担心,看来他对你说的方法非常有信心。。。”

    “哼,不知道量夜怎么会相信那种方法,我早就说过太冒险,他可好,二话不说就下水去了。这下倒好,出事了吧,我看啊,量夜现在的情况就是那根棍子害的。”一旁的祝融很有些沉不住气,开始抱怨起来,虽然他没有明着指责白干,但话里的意思确是将过错都怪罪在白干出的主意上。

    “你闭嘴吧!你以为量哥手上是普通的木棍,跟你那破烂的牛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少在旁边唧唧歪歪,这里不是圣火坡,在我眼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少族。”伍量有事,白干看着心痛,祝融这时的谴责显然不合适宜,加上白干本来就不待见他,以白干的性格自会不假思索地给予反驳:“要不是那根棍子,你早就在冰魄峰一命呜呼了,自大狂!”

    “你。。。你。。。”祝融在与白干的唇枪舌战中最终败下阵来已经司空见惯,谁叫他有那么多的把柄和软肋抓在白干手中呢,因而到了最后理屈词穷的便是祝融无二。

    “好了!你们能不能少争两句!你们的兄弟现在还没有恢复神智呢?”洋河听着伍量的痛吟声,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

    “谁跟这个自大狂是兄弟,我的兄弟只有量哥!”白干愤愤然。

    洋河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关心得只有伍量的问题,他对白干道:“量夜相信你的方法,我也相信。不然地话,刚才那姓白的兄妹和白浪军早就通过灵神感应把我们从水里翻出来了。”

    这世上再没有比信任更值得自己欣慰的事情了,何况是自己的兄弟。

    听着洋河的话,白干心里别提多高兴,它细长的眼睛一眯,发出一个似哭非笑的表情:“那是,量哥当然相信我,就如同我相信他一样。他手中的棍子本来就能够掩藏住灵神,使得他人感应不到,我的这个方法肯定凑效,不过。。。”白干略一停顿,问道:“你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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