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清楚确认清了,朕好想办法将那外室女招回宫中,朕怀疑,十之会是,韩侯一向与别人难以亲近,却对一个外室女这么亲近,其中一定有古怪,若只是钟家人,韩侯大可将她娶回侯府,不是更好控制,可是,他却只认了义女,其中深意,莫不都是为这个外室女着想,她的名声被韩府有心之人败坏之后,他却大肆清理了侯府,连韩老太君都向着他,没有异议,若只是讨好那个外室女,却是完全没有必要,钟家只是白丁,只有钟家依附韩府之势,韩侯却逆而行之,朕深觉十分不妥”
“臣一想也觉得如此”殷相皱了一下眉头,道:“那个外室女名声烂臭了,韩侯还为她与永宁侯府说亲,这只是一个外室女,韩侯怎么会如此,如果她真是韩贵妃的女儿,就说的通了,韩侯和韩老太君对她的态度,以及清理侯府的行为,都可以理解了,不然真的不明白他不惜弄的威远侯府人丁飘零,也要为她出头的举动”
胜帝睁开眼睛思忖了良久,眯着眸子道:“钟家,竟然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到这种程度,若说没有韩侯帮助,朕也不信,哼,他倒是想找一个大金山来做后盾,朕偏偏非得把这座金山给抢过来”
“臣一定为圣上查清楚那个外室女的身份”殷相低声道:“现在已有分确定,那么估计也差不多了,臣也不至于白忙一场,等查清楚了,圣上召她回宫中,韩侯也不至于想出招来否认她的身份”
“对,就是要让他辩无可辩,无计可施,到那时,朕将她接回宫中,封公主,”胜帝眸中全是算计,道:“到时看韩侯还不得要吃了这个鳖。哼。”
“圣上英明”殷相低声道,果然就去加派人手来查这件事。
而胜帝吃了韩侯这一大亏,憋在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现在却有一个机会能这么打击到他,胜帝的心中竟然欣喜若狂起来。只恨不得立即就去办,然后再看韩侯那张死人脸上的面无人色
可他还得要等,要忍,也保万无一失,就怕现在认了,而他却无证据,让韩侯有机会将她藏起来,或是否认她的身份
韩侯啊韩侯,这一次就来一个釜底抽薪,看你吃不吃这个鳖。
只要将她招了回宫,拿捏住了钟家,看他还敢不敢再这么嚣张的出计来算计自己,哼
胜帝因为得意,脸上的笑容都扭曲而阴森起来,总管太监公公不敢看,低着头都恨不得自己钻进地缝里去,浑身都抖了抖。
为什么越来越觉得圣上好像很会钻牛角尖了,太可怕了,圣上的脾气越来越阴沉,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苍老的逼近,对很多事的无力,让他越来越阴沉,那眼神看人时都像毒蛇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圣上又想要算计人了,而他们这些下人真的是越来越战战兢兢,生怕逐渐苍老的胜帝随时随地的不高兴,而要了他们这些蝼蚁们的命。
胜帝一走,韩骥就睁开了眼睛了,只不过他的这些伤和伤风却并不是假的,只是没有太医说的那般的重罢了,他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以恢复身体,但也不至于到要命的地步,他练武多年,这么点的苦他还受得住。
想到胜帝惺惺作态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冷笑起来,养一下伤,装下病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名正言顺的暂不理朝事。
韩骥的眸中微微有些阴鸷,还好,胜帝收回了成命,不再逼他娶亲,他又赢得了民心,而胜帝却已引起了众臣民的不忿了。这样就很好。
韩骥嘴角一勾,心情倒是好了起来,刚刚胜帝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不知心里的滋味是何种了。想一想,韩骥就非常高兴。
他支撑着起了身,太医院院首走了进来,跪下道:“参见韩侯,韩侯您醒了?!”
其实刚刚他根本未睡,韩骥笑了笑,道:“快起来吧,你我不必多礼”
太医院院首一笑,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