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不想给你们添麻烦,麻烦些就麻烦些吧,但愿他能在过年前回京,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全相聚了,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他长成什么样了,走在路上我都不一定认得了”
不止是他,还有你,两人彼此见了,估计都不一定能及时相认,因为两人长相变化真的极大。
长生但笑不语,顿了一晌,才笑着道:“他的身份,还要劳烦三姑娘与钟家所有人说一说,让他们不要多嘴”
“这是自然”沈思思笑着道。
长生这才抱拳退下了,想着又能吃到她的美味,又高兴起来,在沿海的时候,四宝虽然也能做出土妞做的饭菜三四分的味道来,可还是差了不少。现在能天天呆在她身边吃东西,他怎么敢得罪了她去?!
不然馋虫都要逼的自己发疯。
金銮殿外,韩骥拖着病体,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向着大殿的方向,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随时就能倒下去,可他依然撑着身子,倔强的跪在地上
心里却暗忖,苦肉计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演出来的。
果然,下朝的官员们顿了一顿,都围在了韩骥的身边,道:“韩侯,你这是?!”
韩骥惨声虚弱至极的声音道:“我在求圣上开恩。”
“这是何说?!圣上并未为难韩侯啊,看你身子不般的不好,赶紧起来,地上凉,小心寒气入体,秋凉了,真的不是一般的冷啊”几个官员扶着他道。
韩骥摇了摇头,掩面而哭道:“我与夫人少年夫妻,本指望能白头偕老,哪知道她突然离我而去,我想为她守孝一年,可圣上仁慈,不准,想以冲喜之名为臣强续弦,我怎么能忍,发妻七七尚未过,我若续弦,以后如何面对地下的她,以及韩家的列祖列宗啊,真要在这一年中续弦,只怕是成了不忠不孝不义的典范了,所以才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这”这些官员面面相觑,其实他也有些不安,毕竟找一个大师,只是批了个卦,就要强行要求人家在孝期内续弦,这实在是不符合道义,根本说不过去,他们也是心中存疑的,现在看韩侯这样,心竟也是向着他去了。
“圣上也是一片爱惜侯爷之心,只是此举的确是有些过了”一个大臣小声的道。
“是啊,冲喜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们都是读圣贤书长大的人,怎么能信一个佛道中人的话呢?!我实在不能认同”
“是啊,只凭一个卦像,就要强行让韩侯在孝期内续弦,这让天下人如何看我们庙堂之高啊?!”
底下顿时议论纷纷,韩骥心中窃笑不已,怪不得这些人总得不到胜帝的重用了,原来是根本不懂胜帝的心思。一个个的以圣人之高来评判胜帝的决定,哎,哪怕他们是为自己说话,韩骥也觉得有些同情他们。不过此时,是需要他们的,是需要这些风评的,他需要官员和天下臣民站在道义的立场上去让胜帝收回成命,若是不收,真要强行的塞一个进他府上,那么他就再病重不治一些,只怕胜帝承受不了这些非议
其实韩骥现在的名声在文人中也是非常响亮的,这得亏于那副爱莲说的高洁。所以他这一行为更是赢得了很多人的心意,顿时金銮殿前热闹的如同菜市场一般了
当然与胜帝一条心的早黑着脸站到了一边去了,向着韩骥的便围在他的身边,更多的却是中立派,站在远处小声的讨论起来,不过话题依然是有些偏向韩骥的。
“圣上这一冲喜之举,实在不妥”
“我也觉得不妥,可圣上非要韩侯强行续弦,令他不必守孝,这也”一个官员低声道:“哪怕韩侯再得用,也不能违背圣贤之言啊,再怎么样,韩侯作为典范,这一年的孝也是要守的”
“是啊,可是圣上这是急什么呢?!”另一个官员叹道:“他完全可以等韩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