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思越说越是难受,哭着道:“老太太因着将军想不开也难受的病着了,都几天没有出院子了,老爷好了,老太太才不用担心受怕了,老爷可万要保重身体才好”
韩骥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脸色更是白到可怕。
总管公公心中微动,又劝了几句,便出来了,他退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巧思,只觉得她并不是作假,倒是情真意切的很,出了院子,到了正堂上坐了,又问了总管几句,总管才苦笑着道:“将军已经几日未起身了,只因与太太夫妻情深,就弄成这个样子,我们府上大小姐又太伤心去了家庙为太太祈福,大少爷又不成器,老太太又病着,将军心思重,就也病成这样了,现在公公来,我们府上竟没有一个主事的人”
总管抹了抹泪,又递过去一封银子,强笑着道:“万望公公不要见怪才是,实是府上难着,不然也轮不到我来招待公公,这封银子是我们将军的心意,万望公公请勿见怪才是”
总管公公这才为难的收着了,笑着道:“你们且放宽心,时间长了,将军自是会好起来的有宫中的圣品,圣上的关心,以及整个太医院的齐心合力,一定会治好将军的”
总管点点头,叹道:“只怕是心病难治呢。”
他们又说笑了几句,总管这才笑着送总管太监的人走了。
送到门外,看着他们的轿子走远,他才松了一口气,进来了,才偷偷的抹了抹额角的汗,还好没有露馅,不然就完了。
等人一走,韩骥就起了身,冷笑了一声,将脸上的东西都给擦的干干净净的,他继续闭门不出,装病。
总管公公回了宫中以后,便立即就去见了胜帝。
“回圣上,奴才去看过韩侯了”总管公公有些犹豫的道:“他确实是病的不行了,在咳血,并不像作假”
胜帝的脸色有些阴沉,在御书房走了两圈,才慢悠悠的问道:“太医院的太医怎么说?!”
“奴才也去问过话了,他们都说是韩侯郁结于心,心病难医,得靠时间慢慢的养,还得等他想开了,才能慢慢好”总管公公低声道:“这几天奴才也按圣上的吩咐,每天都安排了不同的太医过去,得到的话都是一样的”
“依你之言,他确实不像装病了?!”胜帝拧了眉心,冷笑道:“据探子回报,韩侯可与林氏夫人早离了心,一年也不去她房中一次,这样的关系能让他郁结于心,别是做戏做的深吧?!”
“这”总管公公也有点犹豫,终究也不敢下定论,只低声道:“奴才带着圣旨去韩府上,韩侯并未出来迎接”
胜帝脸色更沉,恨恨的就砸了御桌上的砚台,砰的一声,将总管公公吓了一大跳。
“好一个韩侯”胜帝咬牙冷笑,心中满是不郁。
“圣上息怒”总管公公小心的道。
胜帝心中怒不可遏,冷笑道:“林府出事的时候,也未见他上过陈情的折子,他是什么心思,朕一清二楚”
“也许是顾忌着吧”总管公公低声回道:“毕竟这事却是犯忌讳的”只怕是上了陈情的折子,胜帝也不会轻易的饶过他,一定会当众折损他的脸面,胜帝一向不是一个大方的君主。
胜帝依然很生气,冷静了一下,又坐到了御椅上,道:“传殷相”
“是”总管公公急忙的退出去,派人去传召了,看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却低声叹了一口气,圣上的脾气好像越来越阴阳怪气,无法控制了,与韩侯比起来,好像
唉。还有圣上也未免太过依赖殷相了。导致殷贵妃成了后宫第一人,三皇子更是嚣张跋扈,现在人人都以为他们三人如此受宠,铁定是人生赢家了,只不过他却觉得,有什么样的结果还很难说呢
韩侯现在病在家中,不管朝事,表面上看好像是合了圣上的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