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沉浸在温柔的情感里,似乎已经忘记处身于何地。
突地,室外一声大吼,将他俩自沉迷中惊醒过来。
门被拍得急响,店伙推开门进来,哭丧着脸道:“相公。”
柳云龙道:“什么事?”
大柱子搓搓手道:“从京里来了几位大人,要在此地接待贵宾,现在要请相公让开这间房!”
“什么?”柳云龙勃然道:“要我让这间房?那么你们还有比这更大的房间让给我?”
大柱子哭丧着脸道:“我们整个客栈都要立即空出来,只好请相公你让开了!”
东方萍秀眉一扬道:“什么?凭什么要我们让房?”
她话声未了,门外走进一个大汉道:“凭我们是来自京城的”
他一眼瞥见东方萍,顿时愣住了,愕然道:“呃!没想到这儿会有如此标致的大姑娘?姑娘,你要留下来也可以,舒大人正愁没人陪酒呢!”
柳云龙气得脸孔通红,冷笑一声道:“谁是舒大人?”
这大汉一竖大拇指道:“舒大人是宫里二级侍卫长,权势正如日中天,这次接海南破石剑和藏土两位大师去京城!”
柳云龙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狗腿子”
他话声一顿,倾耳而听,果然马嘶阵阵。
东方萍叫道:“那是红红的嘶叫。”
柳云龙脸色一变,身形微晃,如风而逝。
这大汉只觉眼前一花,人影便消失无踪,吓得他一怔道:“这这怎么回事?”
东方萍玉指一勾,道:“给我滚出去。”
她手指一弹,急锐的指风一缕飞出。
那大汉身上一痛,全身经脉刹时收缩起来,大叫一声,跌出门外,滚了出去。
大柱子站在墙边看得真实,他全身一抖,脸上吓得变了色,“叭哒”一声跪倒地上,颤声道:“仙女奶奶,观世音菩萨,你老饶饶我吧!”
东方萍淡淡一笑,姗姗地走了出去。
且说柳云龙循声跃到客栈外的侧院,已见院中飞沙腾起,那匹赤兔汗血宝马四蹄飞扬,四周有七八个黄袍挂剑的人在拉紧缰绳,围得紧紧的。
而在靠墙处有两个光头红袍的大喇嘛,和一个脸色冷漠,身负长剑的年轻人。
在两个大喇嘛身旁,一个长髯的老者正在皱着眉头凝望着场中的几个黄袍汉子。
柳云龙大喝一声,身如急矢飞去,五指挥出,劲风飕飕急响,刹时之间,劈倒了四个黄袍汉子。
红马长嘶一声,双蹄一扬,一个黄袍大汉不及提防,惨叫一声,胸前肋骨齐断,倒飞出去,洒得一地血迹。
红马挣脱了束缚,飞跃而起,落在马厩之后。
柳云龙大袖一挥,汹涌的劲气如山击出,只听数声惨叫,那四个黄袍大汉齐都口喷鲜血,跌出丈外,残肢断臂摔落各地。
他已经怒火中烧,故尔手下决不留情,佛门先天“般若真气”挥出,那些侍卫怎能抵挡得了,所以一个照面之下便已横尸于地。
那两个红袍喇嘛互相咕语了一下,大吼一声,交错夹击而来。
红袍如火燃烧,气劲如山倾倒,自空中压将下来。
柳云龙深吸口气,上身微仰,潇洒无比地轻拂双袖,佛门“般若真气”自空气里旋激着,发出“嘶嘶”的轻响。
“砰!”劲气相撞,如同暴雷响起,震得马厩都簌簌作声,洒落许多泥灰。
柳云龙脚下一晃,很快便站立不动。
那两个红袍喇嘛怪叫一声,倒翻而出,一直飞出三丈,方始蒋下地。
柳云龙提起脚,只见地上陷了个深约寸许的印迹,他淡淡一笑道:“藏土来的大师就只会合击,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