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苏蝶衣也有些不忍去看,但总算比孙菲菲镇定一些,从医药箱里取了一团药棉,先沾了点热水,小心翼翼地替李欢清丽伤口的血迹,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药棉也用掉一大团,将垃圾桶都塞满了一大半。
伤口清理干净后,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隐约可见森白的皮肉,上面还不时有血水渗出。苏蝶衣咬了咬嘴唇,娇嫩的红唇上留下一排牙印,她缓缓站起身,半跪在沙发边上,捏着针线开始缝合伤口。
针针到肉的感觉仅凭想象就觉得无比残忍,而且这边的医药工具并不齐全,不可能有麻药止疼片什么的,每一针刺入皮肤,李欢都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而苏蝶衣尽管看起来很镇定,可双手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有几次都扎错了位置,疼得李欢差点蹦起来。
“你伤这么重怎么不去医院?”苏蝶衣皱了皱眉头,试图用问话的方式让李欢分散注意力,不然这么缝下去,非要把他疼得昏死过去不可。
“不能去医院,被人发现就完了!”李欢此时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当然也想去医院的,只是大光头好歹是狮门厅的老大,关系网肯定很广,去医院的话等于是自投罗网,就像上次被小胖子围堵一样。
所幸这些伤口虽然看起来触目惊心,但没伤到筋骨和动脉,他自己也能勉强处理,倒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苏蝶衣竟然还懂点医术,尽管胆子小了点,但手法还能应付的过去。
苏蝶衣抬头看了李欢一眼,满脸疑惑,受伤了不能去医院,还怕被人发现?再联想到身后的孙菲菲,苏蝶衣似乎猜到了什么,这大半夜带着个漂亮女人回来,还被人打伤,难道是跟别人抢小姐,所以才会被打?看来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想到这里,苏蝶衣就一阵气恼,下手也重了一点,顿时疼得李欢哭爹喊娘起来,“姑奶奶,您倒是轻点,我跟你有仇啊?”
“臭流氓”苏蝶衣懒得跟李欢多说,但也不好放着他不管,就不再说话,专心缝合伤口,免得再一生气,把针给扎到他肉里去。
李欢被苏蝶衣搞的莫名其妙,看了眼孙菲菲,却发现她已经趴在沙发边睡了过去,嘴里还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似得,不时地挣扎一下,显然之前经历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连睡着了都还在反抗着什么。
李欢一边忍受着针尖刺入皮肉然后穿体而过的痛苦,一边无所事事地盯着苏蝶衣的脸蛋,渐渐地就有些着迷起来。苏蝶衣的确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女人,青春活力,身上还透着一股独特的韵味和气质,清丽脱俗,绝对算的上一个大美人,只可惜性子太过倔强,还有点小小的保守!
保守?!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李欢瞥了眼苏蝶衣,见他正在认真地给自己缝合伤口,不由地一阵窃喜,眼睛往下一瞟,好悬没把眼珠子都掉下来。
苏蝶衣穿了一件吊带睡衣,比较保守的那种,将胸口的肌肤差不多都遮挡了进去,只不过毕竟是睡衣,看起来比较宽松,而她此刻是跪坐在沙发边上,上半身微微低伏,睡衣的领口自然下垂,里面的肌肤顿时露了出来。
李欢只是看了一眼,整个人就有些不自在起来。大概是因为要睡觉了的缘故,苏蝶衣的吊带睡衣里,竟然是真空的,连内衣都没穿,入眼处是一大片雪白的乳肌,微微隆起的胸部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却异常挺拔秀美,前端的那两粒红樱更是诱人,好似熟透了的樱桃,圆润娇嫩,让人忍不住大吞口水!
随着苏蝶衣的动作,那两团粉嫩便互相挤压碰撞,不时地挤压出一条条的沟渠,颇为迷人,虽然比不了猪宝宝那样的惊心动魄,但这个罩杯应该算是比较正常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一只手能够抓得住。
也许是熏心,尽管伤口还在忍受针扎之苦,但李欢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