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也算是老身的福气啊,没想到这顽疾终有治愈的一天。”
莫小飞的表情复杂起来,娓娓说道,“其实老夫人,您这病还未根治,一会儿我会给您配些药,以后准时服下,还有,要多听戏曲,陶冶身心,这样才可以标本兼治。”
一步一步,莫小飞便把老夫人引到了他的计策当中。
“哦,听戏曲,好啊,老身平日里因为头疼病常犯,所以也没什么爱好,听戏曲确实可以培养培养,我明日就让我儿请个有名的戏班来府上,呵呵。”
老夫人感觉年轻了十几岁,不好好儿享受生活怎么行。
莫小飞的手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咦,有了,老夫人,我知道一个戏班,功底不错,而且唱的戏曲也很适合您这年纪,听上个把月,必有效果。”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邵家戏班的事情就被莫小飞给解决了!
不过还有一桩事情,是眼前必须要办的,安雅还得救出来。
莫小飞说道,“老夫人,我与安夫人是朋友,我早闻安家有种怪病,谁知安夫人果然也没能幸免,患上此症,若是知府大人想迎娶她,我看”
老夫人已经缓缓站了起来,拄着拐杖弯着腰,“哦,还有这事情,我命人把我儿和安雅传来,我看看。”
莫小飞凑了过去,小声说道,“这婚事确实不宜,而且城里都在传,安夫人是克夫命。”
谁不心疼儿子呀,古代人本就迷信,克夫一说那也是有些根据的。
所以老夫人闻言大惊,立刻传来了卢仁义和安雅,老夫人金口一开,这桩婚事给黄了,还命人速速将安雅送出卢府,以免传染。
卢仁义虽然没得到安雅,可是老母亲的病基本康复,这也是一个喜讯,他不喜欢欠人情,于是又给了莫小飞五百两银票。
莫小飞的原则一向是要榨干价值,为自己的付出求得最大的利益,所以当着老夫人的面,讲出了自己乌县典史的身份。
老夫人知道,自己的病过段时间便可痊愈,所以莫小飞再无什么用处,今日不妨把这人情都还上,老夫人开口了,“仁义啊,既然这位小兄弟身在官场之中,又在你的管辖之内,就拉他一把吧。”
“是,母亲。”
卢仁义转向莫小飞,想了想说道,“既是如此,我会以知府衙门的名义,提升你为正九品官衔,至于你的职务嘛,仍然由乌县自行来调整。”
莫小飞欣喜起来,职务不变,但是级别涨了啊,连忙谢过卢仁义。
卢仁义好像想到些什么,负手说道,“对了,你既是乌县的官员,有件事情我提前告之你,这次皇帝选秀女,你们乌县带来的五人当中,有人逃跑了,为了不牵连成州府,你回去告诉张怀安,名册改一改,乌县只报了四人到成州府,你懂吗。”
卢仁义怕上头追究,自然得私下瞒报,但是有人逃跑,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能逃到哪里,按照大清朝的不讲道理c蛮横的规矩,被抓到自然没有好下场。
虽不敢明目张胆的通缉,不过一旦发现,必然下狱。
莫小飞心里有些紧张,因为杜挽月便在那五人之中,小声问道,“卢大人,乌县送来的五人我都知道,不知是谁胆子这么大。”
心跳加速,莫小飞处于一种很矛盾的状态,他希望是杜挽月逃离魔爪,可万一真是杜挽月,那以后怎么办,杜挽月在成州府定无容身之处,只能流落他乡。
卢仁义用力想了会儿,缓缓说道,“好像叫杜挽”
“杜挽月!”
“对,正是!”
莫小飞的心凉下来,一时间失了方寸,是她,是她。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她现在绝不敢回乌县,应该一个人逃出了成州府,无依无靠身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