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飞想也没想就开始脱衣服,开玩笑啊,机会瞬间即逝,不赶紧抓住,哭都来不及了。江忆一开始还不明白路晓飞想做什么,突然见他脱衣服,简直以为他失心风了,她想再给他一个耳刮子,却看见路晓飞已经飞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第一次见到一个的男生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路晓飞已经把那身帝的军服穿了大半了。看起来这军官的身份不低,一身的衣服质地都是非常的好。耳边听着追兵的脚步声很近了,路晓飞还没有把那件扣子很多很讲究的外衣穿上,没工夫再去研究,他抢上一步,捡起马刀把被子胡乱的套上自己军服的这个倒霉蛋的脸砍了个稀烂。做了这些再穿衣服更来不及了,他已经听到了几乎就要走到身后的脚步声,但是脱衣服还是做得到的,他一边解开皮带,一边就把江忆按在了身下,几下就把江忆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江忆惊恐的挣扎着,尖叫着,而对应的是身后上方一阵哄笑。
然后一个声音说:“他妈的看什么看,给老子向后转,谁他妈的要是妨碍了小少爷的好事,老子就毙了谁!”
路晓飞松了一口气,知道他们得救了。至少是,现在。
“现在该哭了。”路晓飞没敢乱动,更没敢假戏真做,他是心理健康的青年,不会做出战地强奸这种超级变态的事情来的。不过听后面那家伙的语气,似乎他假扮的这个倒霉蛋做这种事倒不是第一次了。
江忆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没有哭,只是做出了一副绝望认命毫无生气的表情,这比装哭来的更逼真。
路晓飞再次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悠悠的爬起来,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并趁着这个时间思索对策。不管怎样,眼前这个身份只要不被马上识穿,他们就有活下去的机会。然后,再见机行事。刚才在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应该是这家伙的心腹,只是他还来不及弄清楚现在的身份究竟是什么。自然也不能问,一问就穿帮。那家伙讲的是一口京片子,还细声细气的,倒是很像太监。好在他喜欢看清装剧,虽然古地凌杳包括袁维绪对他这个爱好都极度的鄙视,可是那一口京腔也能学得七八分,但愿能应付得了眼前的局面。
听见路晓飞吹起了口哨,先前那个说话的人从土坡上滑了下来,溜到路晓飞的身边,媚笑着说:“爷,您可真是英武无敌啊。”声音里,既有几分讨好,也有几分无奈。
路晓飞看了看他,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尖嘴猴腮就是专门为了形容他这幅长相而设立的。他身上虽然穿着一身笔挺的少校军服,可是怎么看,他都还是像一个太监。对的,路晓飞觉得他很可能就是个太监,真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的“国宝。”那自己是什么身份?有太监服侍的,会不会是什么阿哥,贝勒之类的?他一边yy着,一边盘算第一句话怎么开口,同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一边装作很不舒服的摸了一下嗓子,为自己可能的声音变化埋一个伏笔。
这时候江忆靠着那匹撞死的马跪坐了起来,她的头发散乱,衣服破碎不堪,尤其是裙子几乎整个被路晓飞撕掉了,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她用一块裙子的碎片掩盖住了两腿之间,一条很明显的血迹从大腿根部流到了膝盖,这让路晓飞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了。当时的情况很紧急,会不会做成真的了?他觉得自己的脑门有汗水流出来。而江忆惨白的脸上还有一些血迹,两眼空洞,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这更让他觉得这种可能是似乎还很大。
“shit!”路晓飞心想,这他妈的不会是真的吧?
“爷,”那个尖嘴猴腮的少校也注意到了江忆,拔出手枪来,哗啦一下拉上了膛,半征询半自作主张的问:“照老规矩办?”
“不行!”路晓飞一着急脱口而出的声音让这少校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