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过她是喜欢男儿装扮的,暂时他不想揭穿她,除非,除非自己哪天自己控制不住剥了她的衣服,直接揭穿
他的眼神出奇地清明,其中一片无邪,桃花眼一晃时又有些说不出的魅惑,沈念忍不住又舔了舔干涩的唇,待他回答。
“不是,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故人,幼时我们就是朋友,那个时候我还在宫中,后来他不见了,我找了很多年,现在就是找到了他也不认识我了”
沈念恍然:“哦,你与那个太监关系很好,怪不得对我也好。”
萧玄听到她说太监,似是想起了什么,笑起来,又问她:“你觉得我对你好?”
“当然好,要是给我银子就更好了”沈念心中仍不忘记盘算要些银子,就是不买宅院,驿站,客店总是要住的。但就算萧玄不答应,她隔些日子就去找个棋馆赢些钱来,就是这江南不知下棋的人多不多。
“你若是留在王府多陪我下棋,赢了也是有银子的。”萧玄已经拆透了她的心思,心念一转,江南的棋馆本就极少,真正爱棋之人也不多,而自己,沈念能赢的机会也不多。
沈念心中一番计算,也好,赢他的也一样,攒够了银子就走就是了。沈念想通之后也就一身轻松地就要往外跑,萧玄喊住她:“把簪子扶正,还有那双鞋是我的,你很喜欢?”
沈念就跟吃了死老鼠似的表情,赶忙甩了脚上的鞋,光脚踩在地上,才发现地上极冰,而自己脚上的袜子早就不知踪影,一时穿鞋也不是,不穿也不是。萧玄瞥了一眼那双白嫩的双脚裸在地上,珠光玉泽,如一块上好的白玉,叹了一口气,只得跑过去将她抱起来,原本隐在门外的杜易要接过去,萧玄只冷冷道:“不用。”
沈念目不转睛地盯着萧玄,萧玄也不看她,嘴角仍是噙着笑,忽然一手一松,沈念一把抓住他衣襟才不致滑下来,他似乎很满意,一手又托上来,朝沈念幽幽一笑,笑得沈念心中直发毛,一进屋子,刚刚那侍女已经跪下,萧玄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将沈念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就走了。沈念慌忙抓住他的一只手,萧玄身形一顿,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眯着问:“怎么了?”
那声音柔得可怕,能滴出水一般,沈念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心心念念都是江南,一来就是江南王府,心心念念都是江南的男子,路上就遇到江南王,萧玄当然称得上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却到底有许多处别扭,他与那幼时相熟的太监之间也许还有一段畸恋,沈念不敢想。在京城,沈念能坦然与女子调笑,或是自在接受女子的倾慕,甚至在七杀山也能应付热情单纯的月儿。但是,男子对自己一旦有亲近之意,总是会引起她另一番猜测。
萧玄见她愣愣的不说话,将她的手又放到被子里,重新抽身,只听沈念在后面语重心长道:“不要太执着,没有一份感情是可以重复的。”
萧玄转身,定定地看了一眼她,此刻他眼神里流露出的不羁让沈念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的桃花眼明明是灿烂的,再细看,那里面明明盛满忧伤的。
“我就是执着了,怎么办,就是因为不可重复,我才执着,才要抓住。”说完他已经跨出屋去,背影自信而优雅,又透着轻松地快意,定然是个一直顺风顺水,顺心顺意之人。♀
萧玄的这句话在沈念听来十分诡谲阴骘,那侍女来问沈念:“小公子,你身上又伤了?”
沈念摇摇头。
那侍女也摇摇头,王爷见人一脸笑容是常有的事,很少冷脸待人,却不失皇家威仪,但这次回来,对这公子关爱有加,连王府里的规矩都不用守,连最得王爷宠爱的杜易,与王爷说话,前面也要加个王爷,这小公子不过十七八岁,却得王爷如此厚爱,还将他抱进自己的房间休息,这间屋子除了杜易很少有人能进,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