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赐,我没有吃。♀”离渊低沉的声音飘来,沈念差一点就从吊床上摔下来。
“师父?我真的喝多了,师父怎么会找到我”沈念自我安慰道。
风似刀和池不羁这时也已经醒了,他们知道来人与沈念相熟,二人对视一眼,要不要插手,待沈念说话,再作定夺。
“晚饭的猪肉呢?”见沈念仍然神志不清,离渊含笑问道。
“啊,师父!”沈念酒醒了一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风似刀与池不羁听她喊了这一声,各自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沈念身子忽然从吊床上腾空而起,又落在地上,沈念一个踉跄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离渊一手扯住。离渊忽然皱眉道:“你喝酒了?”
“唔。”
“喝了很多?”
“唔,我是一杯倒嘻嘻好困”沈念口中含了死老鼠一般,说话间已经拥住离渊的腰,嘴里仍在模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沈念喝醉了总是要这样抱着沈重的,这时也就把离渊当成了哥哥,一下子就睡着了
“下山来就只是为了喝酒?”离渊脸上的愠色早就减了分。
抱着她朝风似刀和池不羁的方向说了句多谢,将她抱上马,一路扬鞭
嵩山这一晚所有人都没有吃晚饭,半夜,离渊抱着沈念进门。众弟子中有人说:那白公子下山买猪肉本意是好的,却不想被人劫了银子,打成重伤,还迷了路,离掌门收了这样脓包的徒弟,气得听了嵩山的一顿晚饭。也有人说:白公子是下山买猪肉的,遇到华山派的,誓要为掌门的妹子报仇,是以重伤,所以掌门才会将他抱进来。
直至第二日,沈念生龙活虎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她被人打得重伤的说法才不攻自破。♀沈念跑了一早上才看到离渊,一见离渊连忙问道:“师父,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大不敬的话?”
离渊本来急着去与嵩山几位长老商量华山派的事,听沈念这般说,奇道:“你心中本就对我大不敬?”
“不不不我只是害怕喝醉了冒犯了师父我喝醉了容易发神经的”沈念连忙撇清。
离渊点点头道:“嗯,不过也没什么大不敬的话,有些说辞,还是很讨喜的。”说完正要走时,又回过头来朝沈念道:“不过,昨日你私自出去喝酒,总是要罚的。”
“师父”
“免了今日的早饭。”说完离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师父”
离渊与各位长老坐下来,就有细心的长老发现他手上有一条长长的划痕,关切道:“掌门,手上怎么了?”
离渊看了一眼左手上的划痕,抿了抿嘴:“哦,昨晚回来晚了,被猫爪子抓了。”
那长老道:“那还得了,是不该养这些东西的。”
离渊叹了一声:“罢了,大部分时候还是讨喜的,饿一顿就是了。”说完还轻笑了一声。
昨晚,沈念确实像只猫,除了狠狠抓了离渊一把,说的话总是讨喜的。比如离渊问她:“你喜欢离渊吗?”沈念模模糊糊答:“师父啊,其实长得很好看。”比如离渊问:“有没有哪里难受?”沈念答:“一点都不难受,师父舒服”比如离渊问:“你到底是谁?”她答:“我是好徒弟”虽然答非所问,却句句讨喜。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忽然梦魇着了,一把抓住离渊的手狠狠抓了一把若非他让得快,估计胳膊也会被抓伤。♀
沈念从晚上就没有吃,早饭又被罚没了,眼瞅着所有人吃饭的时候,蹑手蹑脚地跑到厨房,厨房里什么都没剩,沈念见桌角边有几根青菜,桌上还有几块豆腐,想也没想,洗了青菜,与豆腐一同下了锅,加了油盐,生了火,准备煮上一锅青菜豆腐汤。
离渊远远就见厨房一个白色的身影,进了厨房,果然见沈念气定神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