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渊让了一步棋之后,沈念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保守之后开始迅速吃掉几颗白子,这样下去,这盘棋非和即败,沈念集中心智,迅速反击,原以为是千钧一发之际,离渊轻笑:“承让了。♀”一路征子,棋盘上白子一败涂地,起死回生,转败为胜的逆转机会迅速消失。
“我听说,白公子的作风不是很好。”
沈念不理,还在揣度离渊的变幻莫测的棋风,原先凌厉之势看来只是掩人耳目的招数,十八年来第一次输棋竟是这样畅快。
“不过,以后的日子,我希望你好好对月儿,不然我定不轻饶。据我所知,白公子的武功不如棋艺。”离渊继续说。
“额”这算是威胁么?
“阿起一定会对我好的。”月儿从后面抱住离渊的脖子,欢快地笑。
“你懂什么。”离渊起身揉了揉月儿的发心,眼神里都是宠爱,抬头问沈念:“双亲可在沧州?”
“与双亲失散很久了”沈念说着低下了头。
“哥,你真是。”月儿追上去抱住离渊的手臂,“哥,趁着你在,我和阿起近日成婚可好?”
离渊站定,侧过身来对着月儿笑:“这么迫不及待?”
月儿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好。”抬步的时候,离渊又说:“待哥哥选个好日子。”
沈念愣住了,成亲,这么快?看来又要逃婚了,逃婚的命啊
那日,良辰吉日的前一日,沈正,沈夫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着姑娘家嫁人的琐事,如何对待公婆,如何和夫君举案齐眉,尊敬长嫂,爱护幼侄。沈正说:“念念,爹爹这么多年,都没管过你,任你在外玩耍,就是怕你嫁人以后会辛苦,可是,念念,以后嫁人就真的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疯了。♀”
沈正离开后,沈夫人抱着沈念流着泪说:“丫头,以后多久才能见一次呢?宰相家的王公子,见过你一次,说喜欢你,以后一定也会对你好的,娘对他放心,娘就是对你不放心,你这孩子被我们养野了”
“娘”沈夫人平日里对自己很是严厉,很少这样抱着沈念说话。
沈重笑嘻嘻地推门进来时,沈念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沈重哈哈大笑:“天上下红雨了啊?我家小霸王竟然哭成这样,白起公子,你一世英明被狗啃啦?”
“你管不着,我的家当你给我留着,有空我回来都拿走。”沈念抽抽噎噎地说。
“就那几样破东西,哥哥我不稀罕,以后这家就我一个孩子,爹娘就只疼我一个咯。”
“哇”沈念大哭起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沈重这才慌了,又是用热毛巾给沈念擦脸,又是拍着沈念后背,帮着顺气:“好了,以后谁欺负我们阿念,哥哥就打他好不好,以后就是哥哥娶了嫂子也最疼阿念好不好?”
“你这样的人肯定打光棍。”沈念破涕为笑。
沈重捏了捏沈念的鼻子,表情凝重起来:“丫头,要是想逃婚,也告诉哥哥,哥哥送你出去。”
“要逃我自己逃,不会要你插手。”沈念犟嘴。
“那是,我们阿念轻功了得,棋艺又天下无双,哪要哥哥帮忙。”沈重的怀抱温暖而宽厚,有时候沈念觉得沈重是另一个父亲,同样的宠爱,同样的爱护,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成亲当日,沈夫人来到沈念房里,细细说与沈念,晚上的合欢酒后,该如何如何。沈念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青楼里的男女苟且之事,好不要脸。”
沈夫人顺着她的发,耐心道:“这不是苟且之事,这是男人喜欢你,结婚都要这样的。”
“不行,王公子要是这样对我,我就打他”
沈夫人叹了口气:“傻丫头男人和女人都要这样的跟娘保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