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c种瓜c种菜,并将这一切与农事有关的事整理成书,占有了上官盈所有的时间跟精力,让她没有那个时间去伤春悲秋。
转眼间又到初夏,空气中的风带着一股不知名的清香,让人嗅着神清气爽的,非常舒坦。
上官盈像往常,带着静香准备去巡田时,突然被刚从京城送菜回来的车夫与庄子里的佣工一席话惊呆了。
“小姐你怎么了?”
“你先回去吧,我,我这就入城一趟。睃”
嗖然回过神来的上官盈顾不上静香眼里的讶异,力持镇定地吩咐完,她自己则软手软脚地向车夫走去。
“贤王督建的水库有数座出现库坝c堤堰溃塌,不仅淹没了大量农田,让牲畜c作物受损惨重,更祸及二十几个乡人毙命。灾情上报后皇上震怒,奴才回城时听说贤王已经被拘了。
飞奔的马车上,上官盈紧握着的双手已经汗渍渍的鹆。
她的耳中,反反复复地回响着车夫刚才的话。
天朝缺粮,夏王对春耕寄予了极大的厚望。如今这不是一处水库出了问题,而是几处水库同时出现库坝c堤堰溃塌的现像,不仅牲畜c作物受灾严重,还闹出这么多条人命。这事,已经不是一般的小事故了。
就算楚轩贵为皇子,可是闯下这么大的祸,皇上不惩罚他,只怕杞县的百姓都不会答应。
更何况
上官盈嗖然一惊。
一个念头突然闯入她的脑海。
这样的境况下,同样具有继承皇位可能的楚玉以及他身后的那些幕僚,他们会愿意放弃这么好一个可以搬倒楚轩的机会吗?
还有楚睿!
上官盈突然意识到,与楚轩一同督建水库的楚睿只怕也难逃一劫!
她刚想得明白,车夫在外面一声吆喝,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小姐,戢王府到了。”
车夫在外面高声禀道。
上官盈抬手撩起车帘子,望着眼前的高门大宅,原本火急火燎的心渐渐趋于平静。
想了想,她吩咐车夫道:“你上前跟门房先打个招呼,就说上官盈到访,请问王爷是否方便接见。”
车夫答应着去了,上官盈抚着自己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暗暗祈祷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不一会,车夫折了回来。
上官盈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戢王府的人只说王爷昨儿就进宫了还未回来,其他的一概不愿多说。”车夫躬身回了,然后又小声问了一句:“小姐,我们现在去哪?”
上官盈头“嗡”地一下就慒了。
难道,事情真的像她猜测的那样,这次几处水库同时出现库坝c堤堰溃塌的现像,不只是单纯的天灾,而是——!
上官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怔怔地呆了半天,这才缓缓放下车帘子,毅然吩咐道:“去找王管事。”
车夫答应着一挥马鞭,熟门熟路地向京城中上官盈置下的店铺赶去。
王珺见到她来先是有些意外,随即便意会过来。
上官盈也无暇与他客气,跟在王珺身后一进入内堂,她便迫不及待地问:“如今你在京城公卿世家中走动得多,可听到过关于贤王与戢王的事?”
王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深叹了口气:“像贤王跟戢王那样的身份,就算现在有什么事,只怕外间的人也不那么容易探听得到。再说了,以小姐的身份,就算真探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上官盈一愣。
一时心急,什么也顾不上便跑了过来,现在让王珺这么一说,她真的怔住了。
先不说这事如果只是天灾,自己人微言轻为楚轩他们说不上话,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