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黄老板真话的。诶。”余青又叹气,“我就不明白了,人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这些都是大难不死的大福之人,怎么就被说成了折福之人呢?谁不是想多亲近亲近我们沾沾福气?你看,我一到这也怀了孩子,我们家小宝今年都四岁了,这才是第二个呢!所以,黄老板,小心被人误导了啊!”余青一边说,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观察黄六的神se。
可黄六脸上的慌乱仅仅是一会,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然则他却生硬地转了话题:“你们这是准备开包子铺?”
“嗯。名字都取好了,叫狗不理,卖包子馒头面条之类。”余青淡淡地回答,“日后还请黄老板多多关照。”
“狗不理?这名字真难听。”黄六嫌弃地撇嘴,“那以后,需要的米粮,就从我店里买吧,我给你打八折。”
“狗不理虽难听,但顺溜好记。黄老板现在,是不是一听说就忘不了呢?”余青巧笑倩兮地说,“这店名,要的就是被记住。”
“也是。”黄六还是赖着不肯走,也没说去府衙。“这米粮,你要是不要?”
“这店铺都还开不起来,要米粮也是后面的事啊。”余青似乎一直在叹息。
“我准许你们开了!”黄六说得有些生硬。
余青听了,心里一股火。我要开还是要关,什么时候轮到你准许了?她把火气压下去,又叹气:“诶呀,看这样子,一时半会的也是筹备不得了。我们当家的跟伙计都在牢里关着呢。再说,全福楼的余掌柜已经说了,以后我们店里的米粮,他们可以帮着进货,反正酒楼也天天消耗。你看,要不,黄老板去跟余掌柜的说说?我们人小言微,余掌柜不见得会听。”余青心里猜测,看老余头说到黄六的神情,这黄六是不敢惹老余头的。
黄六果真烦躁了:“这个老余头!什么事都有他的份!”但他也仅是说说,也不再踢凳子了。
余青知道,又被她押对宝了。她也不急,知道这样的人只能顺着把他的毛捋直,绝不能逼得太紧:“黄小姐的风寒,可好了?”
黄六叹气。
“可怜天下爹娘心!我们家小宝有个头疼脑热我也最愁了。黄小姐这风寒,请的是谁看?为何这么久了都不见好?”余青赔着笑脸问。
“唉!一到晚上就咳,咳的我的心都碎了!”黄六叹道。
“晚上咳?白天呢?是不是白天没什么事?”余青挑眉,不会那么巧吧?
“你怎么知道?”黄六大喜,“这白天都好好的,可一到晚上就咳。那该死的庸医,吃了药总不见好!可怜我的婷儿,人都瘦了一圈了!”
“是不是干咳无痰,不咳时没事,一咳就撕心裂肺?”余青心里差不多有谱了。
“啊?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啊?陆夫人,你能不能去帮我婷儿看看?她就像你说的这样!”黄六果真说到女儿就智商为零啊!他急切地站了起来,在余青面前来回走着:“一看到她成那样,我的心都碎完了,可她还天天咳,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你看,我头发都白了。”说着还真拉扯自己的头发。
余青绷了那么久的神经,就这么放松了下来,她突然有些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这病我会治,且保证药到病除。只是,我相公——黄老板,你也知道,这人一有烦心事,做其他事都做不好。万一我心绪不宁开错了药方,这可如何是好?”
黄六被她一咽,但随即一甩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昨天我睡太沉了,我夫人叫不起,她担心,所以这才??????没事,我即刻派人去跟府君大人说清楚!让他放你相公回来!你先给我婷儿看病!”
“这样吧,我先去给黄小姐看看,您再判断我会不会治。若您觉得可以一试,那再去府衙跟府君大人解释清楚,我相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