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躲在后面喝茶。听到前面这么热闹的声响也不好奇,倒是陆天一直在忙着做各种精致的小食盒。余青用这些小食盒装上狗不理的各种吃食,包括各种馅各种颜色的包子c灌汤包c小笼包c摊饼等,派伙计送到镇上的大户人家那去。就连楚老夫人也有份。不管别人吃不吃,这送出去了,里面还放着楚仲秋手抄的灌汤包的吃法,估计是有些作用吧。
想到昨天,余青让楚仲秋抄这些吃法的时候,“你帮我抄二十份,抄漂亮些哈。”楚仲秋愣了很久才记得问她抄这个做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你就抄吧。”如果现在楚仲秋知道自己的笔墨被这样用,不知道会不会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而此时,楚仲秋和楚华仁则坐在街对面的茶铺里,遥遥地看着狗不理热闹的场面,“那对联,真是:一次不吃你的错,二次不吃我的错?”
“嗯。她说这样别人记得住。”楚华仁放下茶杯,“还真别说,这样还真好记。”
“看样子还真不错。”楚仲秋也放下茶杯,“之前的花销,都整理好了吗?”
“包括这些人的卖身契,总共花了四百三十五两。”说到这个,楚华仁更兴奋了。“你真觉得,这小店一个月就能回本?”
“四百多两有些多,不太可能。但三个月决定可以的。况且往后十来天就是年了,到时生意会更好。”楚仲秋慢慢地估算,“立个借据给她吧,她是没经历过这些不懂,你应该清楚怎么办。”
“我不以为你准备收了它嘛。”楚华仁笑得有些诡异,“这小娘子可是个百宝盘啊。”
“正因为是百宝盘,弄不好,那些法子就对着你了。”楚仲秋瞪了他一眼,“赶紧把有间客栈弄好。”
楚华仁知道,不用去福客居了,楚仲秋还是很失落的,毕竟那是他一手打理出来的。
“公子完全可以自己打理。”楚华仁懒懒得靠着墙,“这些天都累死我了。”
楚仲秋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狗不理的铺面。六个伙计在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人虽多,但基本上都没什么状况发生。
“她怎么培训的?”这几天楚仲秋身体还是有些不适,故而没过来看。
“请那些做过伙计的说自己以前遇到的一些问题,说完了请大家一起说如果遇到这样的问题,要怎么解决。她自己也会有很多的解决方式,且列举了很多类似情况。”楚华仁对余青的培训方式还是印象深刻的,“况且她自己就是个挑剔的,说这说那,那些伙计就记住了。”
“什么说这说那?”
“哦,就是她自己来当客官,然后会对伙计提这样那样的问题来刁难伙计,那些伙计这下就真正知道应该怎么解决了。”
“以身作则。”
“错,设身处地。”楚华仁纠正,“别看我,是她说的。她说这是客官至上。”
楚仲秋想想,确实也是这样。又想了一下,对楚华仁说:“你把她用马车那套学过来,用在有间客栈上面吧。这姜汤,到时有间客栈也备上一锅吧,赶路人最稀罕这个了。”
“是。那横幅写什么?”
“自己想。”楚仲秋说完,走了。
楚华仁只好跟上。
等到中午结算的时候,短短的一个早上,狗不理居然就挣了三十两!要知道,一个包子才一个铜板啊!
“灌汤包卖了多少?”
“灌汤包卖了一百二十个,小笼包卖了五十笼,摊饼也好卖,他娘烙完了两大桶面粉。”陈叔兴奋地报告。
“好,下午贴个公告在门口:三天后,每天小笼包只卖五十笼,灌汤包只卖一百个。多了咱不卖。”
“为什么不卖啊?”陈叔傻了。
“这叫物以稀为贵。我们的摊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