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连动都不敢动,呆呆的愣住了——直到眼睛上的那柔软之物慢慢移开。
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酥c麻麻,久久不能回过神。
国师大人略微一愣,黑眸闪过一丝讶异,心想着:方才的举止,确实有点不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那副呆愣的傻模样,让他有些发笑。
果然被吓到了。国师大人弯了弯唇,一脸的坦荡。
锦画吓得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伸手一扯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背对着他躺下,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朕朕要休息了,国师你先退下吧。”
混蛋,走开!
国师大人看着身侧这个包成蚕蛹状一般的少女,那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着,目光泛柔,而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绸缎般的青丝在修长的手指间流泻,看起来颇有几分暧昧之感。
看来他的小猫儿已经察觉到了。不过这样也好,早些做好准备。国师大人想得很是理所当然。
锦画攥着身下的被褥,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敢情这容枢是开始发春了吗?虽然她已经十六岁了,但是看上去还如同十三四岁一般的模样,这么青涩的果子,他啃得下口吗?
令人发指!太没有人性了!锦画在心里哀嚎。
为什么脑袋上的手还不放开?还没摸够吗?这厮真当她是宠物!
良久。
“陛下好生休养,微臣一有空便会来探望陛下,微臣告退。”
终于,脑袋上的那只爪子撤掉了。
锦画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等等什么叫一有空就会来探望?!
竖起耳朵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锦画攥着被褥的手慢慢的松开,她微微侧身平躺着,抬头看着上头,然后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这里,刚刚被他吻过。
这容枢终日带着白玉面具,看不见他的面容,所以她对他的唇格外的熟悉,薄薄的c泛着粉色,如今她亦知道了软软的。
锦画眸色一顿,立马撤回了手她为什么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不悦的撇了撇嘴,继续埋头酣睡。
国师大人一出了殿门,便看见青玄恭敬的站在一侧。青玄见他来了,便立刻迎了上来。
此刻国师大人心情甚好,白玉面具将他眉眼处的笑意细数掩藏,只余薄唇略弯,侧眸瞧了一眼身侧的青玄,问道:“何事?”
“国师方才府中有一小厮说有一个青衫男子来过,留下一份信函,让国师您过目。”语罢,便将手中的信函递上。
国师大人敛起笑意,伸手接过那份信函,尚未拆开,只道:“知道了。”
捏着信笺的指腹微微泛着青白之色,国师大人抬眼看着头顶的晴空万里,稍稍舒展了容颜。
看来,他是等不及了。
自那日国师大人亲自喂药之后,堂堂的大昭国女皇一直胆战心惊,生怕这厮又发春来她的寝宫。
不过还好,那国师大人似是很忙,所以才没空来看她
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但是为了避免和那国师见面,便日日装病。怕那御医去国师那儿打小报告,便暗暗威胁——若被人知道她装病,她便将他净身留在宫里。
果然,沈御医很听话。锦画心中甚是安慰。
但是装病不是长久之计,那容枢若真对自己有意思,她哪里逃得出他的手掌心。锦画趴在软榻上翻着话本,秀美紧锁。
自己已经是他的傀儡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莫非真要将自己变成他的女人,他才会真正的安心吗?
其实若是没有这点,她倒是愿意跟着他。
锦画暗暗垂下眼帘,静静的看着手上的话本,这平日最喜欢的话本,却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