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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

    “果果,你是不是有心事?愿意告诉我吗?”

    叶果果头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我今天遇到了一个我不愿见到的人,他让我很不自在,很压抑,给人一种不好的预感。”

    曲靖天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抚摸柔软的唇瓣,“没事的,果果,你有我,还有儿子,以后还有我们宝贝女儿,我们一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叶果果对上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深沉如海,但都覆盖不了那抹深情和坚定。

    叶果果像被什么蛊惑了一样,凑上去亲住了他的唇。他说的,我们一家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曲靖天迎上她,唇瓣相接,两舌交缠,呼吸越来重,激情越来越浓烈。他的手抚上来,游走她的身体,当她粉嫩的脸呈现出红潮时,他彻底覆盖了她。

    这注定是一个激情高涨乳水交融满室旖旎的夜晚。

    花花送进了幼儿园,开始时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嗡声嗡气地说是不愿意当猴子,但在那儿呆了一天后,第二天天刚刚朦朦亮,就去敲爸爸妈妈的门,口里急急地喊,“快点,快点,要迟到了!”

    花花上学了,家里安静了很多,叶果果看见院子里当初被碰坏的那辆车子,眼睛一亮,找来工具,一头钻到里面去了。

    曲靖天成了很称职的下手,一会送扳手,一会递钳子,一会送茶,一会送点心,忙得不亦乐乎,他那班兄弟进来时,正好看见这狗腿的一幕。

    “我说怎么叫喝酒不去,叫打牌不去,原来在这里当小靖子。”齐国大笑,满面揶揄。

    曲靖天拿毛巾擦擦手,瞄向车子底下,“果果,出来,休息了。”

    “哎。”传来叶果果一声回应,随即人出来了。

    “果果,我们找你打牌来了。”齐国说。

    “好啊。”叶果果笑,回头一瞥,只见宁远一付懒懒散散无精打采的样子,很是落寂。

    “不要管他,每见雷小米一回,他都要颓废几天的,慢慢就自我修复了。”齐国说。

    叶果果轻叹,一个如落花,一个若流水,这个结局已经无法扭转。

    她走到宁远面前,坦白地说,“雷小米过得很幸福。她不需要跟我说幸福这两个字,但她的生活状态已经我展示了这两个字,甚至更多。你的寂寞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对你来说是一种怀念,但我希望,它仅仅只是一种怀念,而不是殇,更不是一种无望的执念。”

    宁远有些震动,良义,他轻轻问,“她爱他吗?”

    “爱。”叶果果语气肯定。如果不爱,她不会嫁柳静元。

    雷小米,从来不是一个将就的人,也从来不是一个迁就的人,她最忠于的是她自己。

    “我知道了。”宁远点点头,脸上露出笑容,“果果,谢谢你。”

    牌桌上无父子,无亲朋,一场牌打下来,叶果果,输了,输得很惨。

    宁远情场失意得几乎要残废,牌场上春风一度,转死回生。

    “叶果果,我终于赢了你一回!”宁远捧着大红票子大笑,那形象,让很多人无语。

    齐国踢踢宋小北,“他抢你的号,二了!”

    宋小北说,“还可以更二一点,三了!”

    “刚好是四。”曲靖天哼一声,赢他老婆的钱,很好,敢赢他老婆的钱!

    花花被司机接了回来,一脸兴奋地向爸爸妈妈报告,“我同学给我送礼物了!”

    花花小朋友读书不到三天,就有同学了,还被人送礼物了。

    做爸爸的很欣慰,曲靖天将他的小书包取下来。

    “花花,是不是女同学给你送礼物啊?”齐国问。

    “是啊,好多呢。”花花拿过书包,朝地上哐当一倒,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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