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我对不起你)。
霍营世代掌兵,在军中积攒了绝对的权威与人气,虽然文官照例是可以压制武官的,但军权胜于皇权也不是说笑。
而宜郡王虽然是皇子,但跟霍营交锋基本就等于是在找死。武官自不消说,而文官基本都希望可以死在“谏”上而不是帮派斗争上,所以愿意帮着纪浩天说话的人就十分的少了。
不过实践证明,宜郡王的老婆还是娶对了,有怀英侯李南臣在后面撑着,宜郡王偶尔还能苟延残喘一下,不过想跟纪念纪越谁的打擂台倒是不能了。
本来这事纪念就是隔岸观火,也没觉出什么来。偏生今儿卓郡王偷偷来打小报告,说昨儿父皇带着那两人和一帮臣属去西山骑猎,结果两人打着打着猎就改真人实战了。
“二哥你是不知道,四哥也是憋屈久了,不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吗?哎呦喂,打起来那个狠啊。霍将军还挺老当益壮的,看得我当时都不敢眨眼,猎场周围可是一片叫好声呢。”
纪念现下真的确定,父皇你绝对是故意的,这般唯恐天下不乱的,太不厚道了。
殿下遏制住心里森森的笑意,脸上尽量浮现出严肃的表情:“小五啊。”
“有。”
“做人要厚道。”
“”
好吧,五殿下很冤枉。
于是偶尔傻乐的殿下陪着一直傻乐的挽挽吃了宵夜,等两个人熄灯上床后,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挽挽,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虽然距离第一次做已经很久了,可是颜挽听得这话还是像烧着了一样。
纪念也是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发热,而后不怀好意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一一
夜已经很深了,霍营却仍旧披着外衣在床上看书,丝毫没有就寝的意思。
南阳长公主走了过来,玩笑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还不歇息,等学着翰林院做文章呢。”
“没什么。”霍营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我是在想白天的事。”
“我觉得你做得对,虽然说宜郡王这人不靠谱,但终究是皇帝的儿子,有老子在旁边看着,你就应该让着他。”
“我倒不是说这个,小孩子家家的,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觉得我霍家一门忠烈为国捐躯,到头来一个小小郡王爷乳臭未干的,也敢跟我别苗头。所以说,只有生在皇家养在皇家的,才是真正正正尊贵的啊。”
听得这话南阳也颇有感慨:“是啊,想当年父皇还健在,我母妃虽说比不上柔贵妃那般一枝独秀,也仍旧是得父皇眷顾多年。那段宫中没有出嫁的日子,才真正是千娇万宠人人簇拥哎,谁想到上位的是先皇后的嫡子,当今陛下当年也是受过委屈的,因而对贵妃李家c德妃夏家c淑妃钟家,还有我们贤妃赵家是实打实的厌恶,以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啊。”
“那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了?”
“我有细细思考过,咱们婵儿模样才华都是顶顶尖儿的,可是也算被我宠坏了,若是以后出了什么事我可就只有这一个闺女啊!”
“可是若将来婵儿搭不上皇帝,那咱们整个家族可也是风雨飘摇的,牺牲她一个换得一族人的昌盛也不算亏。若是有了大造化,那”霍营把话停在这里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更加殷切真诚地看着妻子。
南阳自小在宫里长成,何尝不知道这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罢罢罢,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咱们必须得要早作打算。我跟太子妃也算是相熟,需不需得将婵儿先带到东宫去认认人?若是等到大选却又跟别人一条水平线了。”
“怕是不妥,婵儿现今才十二岁,搞得咱们也太像是卖女求荣了。况且”霍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