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宾客如云,沈从闵和他们推杯换盏,直到看着酩酊大醉,才被人送至新房。小冯氏端坐在宽大的拔步床边,身后是交颈的鸳鸯枕,上锈着精美的并蒂莲。大红的喜烛燃烧着,红彤彤的洞房里,新娘子绝美的容貌在烛火的剪影中摇晃着,越发的不真实起来。
沈从闵晃了晃有些醺然的脑袋,定神往端坐在拔步床上的新娘子看去。一双峨眉儿弯弯,大大的眼睛微微低垂,眼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面上一抹微红,看着更加妩媚多情。听见门口的声音,缓缓的抬起了头,沈从闵喉结滑动了下,如斯美人,上天当真待他不薄。
看着窗外那道清浅的弦月,想着那张娇俏的笑脸,醉意渐消,他沉默了一瞬,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往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今以后他便要和这个女子耳鬓厮磨,生儿育女了。
“娘子。”
轻轻的唤了一声,端坐在床上的人儿却犹如受惊的小兔儿,惶惶的抬起头脸。一双泛着水光的大眼睛便这么入了沈从闵的眼。
“夫君。”羞怯的小冯氏急忙起身,走到沈从闵身边。
端起交杯酒,沈从闵微微低头靠向小冯氏,如此近的距离,都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甚至不规矩的一些头发丝都交缠在了一起。
小冯氏偷偷抬起头,瞄了眼沈从闵,却对上一双满含着戏谑的眸子,只羞的晕生双颊,手足无措。
喝罢交杯酒,沈从闵看着烛光下绝艳的小冯氏,因着饮酒而更加迷离的双眼,里面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小勾子,勾着他一步步往前。
“玉儿”
沈从闵眼看着小冯氏鸵鸟般的把头脸埋进大红的喜帐呢,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的唤道。小冯氏羞红着脸,看向覆在她身上的沈从闵。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炙热的气息,将原本已经染红了脸的小冯氏羞的不能自已。
三月底的天儿不是很冷,喜帐内狭小的空间里却被暧昧的气息薰染得温度攀升,原本的些许凉意逐渐消散,小冯氏莹白的肌肤上也慢慢地染上了玫瑰色。
她强撑着羞涩和惶恐,轻声应道:“夫君。”
男性的修长的手指间带着些微的薄茧,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边流连,下滑
当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乍然而起时,她的身体整个的紧绷了起来,眼泪不由得滑了下来,却被那人灵活的唇舌轻巧的舔去。
再然后,她就只记的疼了
“夫君”她嗔了他一眼,妩媚的春0情荡漾在空气里。
“很快就好,你再忍忍。”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腰肢,亲吻她冷汗涔涔的煞白脸庞,不断地安抚,忍着身下那股的滋味,小声地哄着她,不敢动弹。
小冯氏拼命地吸着气,用颤抖的声音道:“那你快些儿吧”
微凉的风从雕花的窗缝里溜了进来,屋内却大红罗帐摆流苏,鸳鸯绣被翻红浪,很久以后才平息下来。
当一切平息后,沈从闵轻轻拥着小冯氏的纤腰,躺在小冯氏陪嫁的大床上,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reads;。
沈从闵婚后三天,带着小冯氏回了门。
顾氏看着相携而去的佳儿佳媳,很是欣慰。又看了眼身边宿醉醒来,蔫儿吧唧的小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混子,又和谁搅到一处了。镇日里比你爹还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沈从容堪堪躲过了顾氏打过来的手,“娘,我那事有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骗小孩子还差不多。”顾氏才不会信他呢,斜着眼剜了他一眼。
“趁着你表哥在家,让他考校考校你的学问去。要是不过关,看我不让你爹打断你的狗腿。”
“娘啊。你可真是我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