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赶往蔚远总部。十天来她关掉手机,不接受外界讯息,芷姐和乔迁找她快要找疯了。
芷姐留下一条又一条的语音信息,口气很不好。“乔言,你到底在哪里?别误了靳尚的正事。”
“难道你听说房蔚要订婚了,就伤心地躲了起来?”
“靳尚两年换七个经纪人,这次却爽快地同意了你,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私密吧?”
乔言听到这条留言赶紧拨了回去,认真地说:“芷姐,您放心吧,我做事一向有分寸。不准和艺人谈恋爱是经纪圈的死规定,这事儿我知道。再说您家公子条件这么好,我不敢高攀的。”
芷姐可能震惊于十天之后的幽灵回电,半天没出声。乔言又表态:“我这好着呢,您就别瞎操心了,倒是房蔚订婚您要多费点心,别让他这次空放了鸽子,怎么说您都是他阿姨,多少要派上证婚的用场。”
通常芷姐一听到阿姨类的称呼就像是被踩了痛脚,无论如何也要发作两句,今天却显得太安静了。乔言警觉了起来,开口问:“您是谁?怎么会拿着芷姐的电话?”
那边喀嚓一声挂了,毫不迟疑。
过了半小时,芷姐打电话来淡淡表示:“留言我收到了,管家帮忙转达的。”
周府的管家阿姨是有不爱说话的嗜好,乔言见怪不怪。不过翻到乔迁的泣血留言时,她的头又痛了起来。
乔迁告诉她:他向公司申请了十万贷款无力偿还,将乔家祖传玉签章抵押给财会部,请她速速去办理移交手续。
乔言站在路边,恨不过踢了一脚公交站台的宣传板,引来待乘人士的侧目。她冷静下来,返身摸出笔,拿出了无法兑换的空头支票,迅速在上面填写好十万数额。
蔚远有层楼是特地开辟出来做展板和建筑模型的,在财会部与总裁办公室之间。房蔚正对着项目经理交代地貌变化,si一na跑了进来,一头冲进他怀里。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的妆容花了,眼睫毛黑漉漉地挂着一层水雾。
在场的陪同经理脸色尴尬了起来,房蔚的语气倒是很镇定:“你们先出去,叫底楼不要再放人进来。”
si一na哭出了声音:“我算是其余的人吗?凭什么不让我进来?”
房蔚空出右手,向职员摆了摆,示意他们去把守关口。“你想跟我说话就不准哭。”他一手挽住她的背,一手摸出烟塞进嘴里,含糊着:“来,帮我点上。”
si一na从他怀里抬头,小扇子似的睫毛刷了两下,突然抽下他的烟,一把丢到地面,尖声叫:“你明知道抽烟对孩子不好,凭什么在我面前不避开点?”
房蔚低声笑,衬着她的嗓音有些歇斯底里。
si一na闹了一会,房蔚就推开她的身子,从她随身小包包里翻出湿纸巾揩衬衣,语气变得有些冷淡:“你三天来闹一次,妆总是哭残了,毁掉我几件外套还记得吧?”
si一na看着他的脸,逐渐噤声。她踌躇着咬住指甲尖,小声问:“你真的要跟于诺订婚?”
“嗯。”
“凭什么!”声音又尖叫了起来。
房蔚直接看住si一na:“她各方面都达到了要求。”
si一na不依:“我不管,我的家世相貌也很好,你怎么不跟我订婚?”
房蔚突然一掌拍下去,将她的卷发脑袋打得一震。“si一na,做事说话多用点脑子。”
si一na抽抽噎噎:“我知道你嫌弃我不是原装货我知道你碍着爸爸的面子”
房蔚声音冷了起来:“你还知道什么?要全部说出来吗?”
si一na不吭声了。
房蔚打了一个电话,简短说了两句就挂断。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