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紧紧的抱住了杜婴宁,把他的嘴落到了她身上,又是从头到脚一寸不落得亲吻着c抚摸着吮吸着
张福海亲吻抚摸真可谓做到了孜孜不倦的程度,不放过每一寸肌肤,那专注的程度像猪拱食,更像蜜蜂采蜜
杜婴宁被他折腾的哭了起来,可她的哭声却已经丝毫不能阻挡他勇往直前的步伐了,火车的“轰隆”声更是把这个强势的c此刻却不得不屈辱的软弱下来的女人发出的哭声尽数吞没了,封闭的车厢也把这个男人的无耻罪恶行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他狂热的吻经历了反复了好几遍之后,天渐渐的亮了
杜婴宁已经放弃了反抗,死了一般闭着眼,听天由命的被他肆意抚0弄着,她的心里翻翻滚滚的都是懊悔跟痛楚,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鬼迷了心窍答应了这个老变态,居然被他这样凌辱了一晚上,最终他也没有真正意义上要她!
“啊爽!”张福海终于满足了一般的从杜婴宁的床上爬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嚎叫声。
他站在车厢里舒舒服服的伸了几个懒腰,虽然一夜没睡却如同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精神焕发,轻松地说道:
“小杜,天亮了,你把衣服穿好吧,谢谢你了!等下咱们吃点东西,你要是困就睡觉吧,反正中午才到呢。”
杜婴宁从垂死中挣扎过来,看着他居然好似吃了她做的一顿饭之后觉得好一般,居然对她说“谢谢!”,她简直欲哭无泪了欲恨不能了!
愤愤然的穿好了衣服,哪里有心情吃饭?浑身都是那个男人烟味臭鸭蛋的混合味的味道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的让人唾弃!
可是火车上哪里能洗澡?她就只好又蒙头躺了下来,在被窝里流着泪一直到火车到达。
而整整一上午,张福海居然跟没发生任何事似的,到隔壁房间去找人聊天去了,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充满了亲和力跟官人的威严,让人不禁对他产生由衷的敬意。
临近下车的时候,串门的张福海终于回来了。
他看着依旧蒙头睡着的杜婴宁,就轻轻的叫道:
“小杜啊,该起来了,马上就要下车了。”
杜婴宁呕着气不动,张福海静静地看着她,突然间就木着声音说到:
“小杜,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姑娘,如果你对我不满现在就可以从这间包厢离 开,然后等到站的时候你直接买回程回通海去。
如果愿意继续跟我走完这段旅程,就听话赶紧起来咱们要下车了!一个聪明的姑娘是不应该把生活跟工作混为一谈 的,现在天亮了,就是工作时间了。”
杜婴宁愣愣的听完,突然就坐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拿起洗漱用具去洗漱了,她狠狠地洗了洗衣服外坦露的皮肤,恨不得把肉皮都搓下来,搓完后,她仔细的化了个淡妆,红肿的眼皮拿冷水敷了敷,所幸不太明显。
反而带着 一点我见犹怜般的可爱,等她回到包厢的时候,就跟昨天一样神态自若的对张福海笑道:
“我这一觉可真是睡得好沉,您刚才是不是叫我了?哎呀我都没听见!对不住了,张书记。”
张书记更是宽厚的笑着说道:“你是小姑娘自然瞌睡多,我就是怕影响你睡觉才到隔壁去聊天去了,你饿不饿?我帮你买了一份稀饭,你先吃一点吧,等下到站了再带你吃好吃的。”
杜婴宁被张福海的无耻给震住了,原来这当官的可以无耻到如此心安理得的地步。
杜婴宁可爱的摇晃着头说道:
“看您说的,我都三十多了,哪里还是小姑娘呀?谢谢您帮我买饭,既然买了,那我就吃了哦!”
不知道她用什么惊人的意志压抑住自己反胃的感觉才把那盒稀饭吃下去的,反正吃完了之后她觉得自己仿佛咽下去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