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吧?”赵素琴那双望着彭若愚的眼睛顿时狐媚起来,她把彭若愚的胳膊拉进自己的怀里,用双手紧紧地攥着,继而放在她那鼓胀的胸脯上,撸上去他的衬衣,纤细的手在胸肌上面来回摩挲。
赵素琴那手的滑腻与绵软,胸的柔韧与温热一下子如电流般传遍彭若愚的全身。
“不,不,不要这样。”彭若愚的雄根腾地拔地而起,而嘴里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不,不,我现在就,就要给你验证一下你战神的无穷力量嘛!”赵素琴说着,径直把彭若愚的手放进了自己的睡衣里。呀,她真的没有胸0衣!彭若愚的心顿时狂跳起来。
“等吃完饭好不好?”不知彭若愚是用拖的战术,还是装模做样地欲擒故纵。
“不,不,我现在就要,弟弟,亲我,亲我,快亲我,我要,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嘛”赵素琴的双手使劲地勾住彭若愚的脖子,头无力地仰着,微闭的双眼弥漫着春意的雾霾。
可是,此时的彭若愚纵然雄器勃发,纵然一进门就定下来狠狠玩她的决心,可是,他并有配合地伏下嘴去,身子僵硬地倚靠着沙发,那双遇到女人向来极有灵气的双手却竟然好似变成了两根枯木。
小玉的事让他心头压着沉重的石头,百乐门的那一出让他刻骨铭心,赵素琴复杂的背景,史宝生那凶狠昭著的名声,今晚赵素琴背后藏着的阴谋,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纵然他雄根万丈,烈火焚身。
“哎哟!”下身猛地一疼,一下子打断了彭若愚的思虑。原来,此刻赵素琴已经蹲了下去,双手在他的裆里摸索着,徐徐拉开的拉锁,不慎夹住了彭若愚那粗壮浓密的体毛
“对不起,对不起!”赵素琴扬起的脸上,洋溢着的尽是放浪;这种放浪,与杜婴宁c与叶雨馨c与米欢欢都截然不同,那放浪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钩镰枪,能勾走任何男人的魂儿。古语云,“英雄难过美人关”,或许说的就是赵素琴的这种眼神。此时,赵素琴那微凉的红酥手,像灵蛇一样在彭若愚的身上慢慢地游走着。
此时,把赵素琴的手比喻成灵蛇,与彭若愚交欢的任何女人的柔滑与灵动截然不同,它与它的主人一起像一条毒蛇企图腐蚀彭若愚的骨头,吞噬彭若愚的灵魂,试图将彭若愚死死地绑在任其蹂躏的石柱上。“蚀骨”在这里应该具有别样的意义!
此刻,屋子里出奇的静,只听到赵素琴那急促而低微的喘息声。赵素琴非常投入正疯狂地吻着彭若愚的脸颊c胸膛和大腿,她那双平时感觉起来酥软无力的手,已经变成了挖掘机的铁臂,将彭若愚一直坚挺不已c拒绝合作的头死劲地往她的双峰间搂,企图在那被男人唤作天堂的地方将彭若愚沦陷。
但是,彭若愚却仿佛听到了贝多芬的第七交响乐那最后的乐章:一阵子没命的狂欢之后,立即被铺天盖地的阴柔之美所包围,完全沉溺c融化在缠绵悱恻的世界里,可是,正当在销一魂蚀骨的忘我之时,突然猛烈无比的铜号吹响了,一个带着浓烈的嘲笑与讥讽的感觉告诉自己:我真傻!
不知是由于对小玉之事的极度的愧疚c悔恨和伤心,还是感喟于事业的艰难,还是潜意识里对即将发生的危机的畏怯和惊怵,不管赵素琴做着怎样狂热的抚摸c亲吻,彭若愚都心若止水c面若冰霜,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亲爱的,你怎么哭了?我让你伤心了吗?我让你不舒服了吗?我赶不上你先前的女人吗?我不如米楠会讨你欢心吗?”彭若愚的反应大大出乎赵素琴的意料之外,急于讨彭若愚欢心的她竟然急不择言。
“什么,你认识米楠?”赵素琴的话让彭若愚大吃一惊。
“嘿嘿嘿,建业银行老郭的情人谁不认识!你们瑞丰银行的周润盛与老郭闹翻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故事在咱通海市金融界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