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艳给我说,周润盛帝景天城那套别墅就是党馥丽送给他的。”
“什么!周润盛在帝景天城也有别墅?!”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舒适地仰做着的杜婴宁猛地坐直了身子,惊惧万分。
“有,但他从来没去住过,只是在他名下而已,房产证在他手里,张艳艳亲眼看到过。”
“哦——”杜婴宁长嘘了一口气,“这就是说,周润盛是党馥丽窃取存款的受益者?不过,这只是张艳艳的一面之词,我们有没有周润盛与党馥丽相互勾结的证据!”
“周润盛与党馥丽相互勾结的证据?有啊!他俩偷情算不算?”说这话时,彭若愚脸上显出调皮的样子。
“呵呵呵,那当然,那当然算啊!而且,不仅仅算的问题,而且就是最直接最有力的铁证!”
“好,我就给你这铁证!”彭若愚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杜婴宁的表情,猜测着她的心情。这个女人只相信高盛的能力,她根本瞧不起我彭若愚。一想起高盛,彭若愚就涌起无名的妒火和冲天的怒火。这个王八羔子,不仅要抢我的女人,而且要设计圈我!高盛与我彭若愚对你杜婴宁谁的益处大,我要证明给你看。
“是吗?真的呀?”杜婴宁闻言兴奋地在座位上颠了起来,她双手一下子抱住了彭若愚的脖子。
“哎哎哎,注意安全,注意安全,本大人正开车呢!”杜婴宁那丰满的隔着衣服顶在彭若愚的后背上,他感到了柔韧,感到了杜婴宁的激情,感到了这份“铁证”对杜婴宁的重大意义,同时,他更感到了“有用”对杜婴宁这种女人的吸引和魅力。通过反光镜,彭若愚发现自己被杜婴宁骤然搂抱时嘴角露出了微笑,他非常清楚,那微笑不是俘获女人心的高兴,而是对有奶就是娘这类势利女人的藐视和冷笑。
“宝贝,你有什么铁证啊?”此时,杜婴宁对彭若愚的态度与先前在华泰大酒店强烈捍卫高盛时的态度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录像。”
“真的?!”
“想看吗?”
“当然!在哪?”
“在我家。”
“马上去看!”
“出租屋里太冷。”
“我不怕!”
在路上的时候,杜婴宁虽然表现得非常英勇,可是,当真的来到彭若愚出租屋的楼下时,她却对彭若愚说道:“录像你存到了哪里?”
“在优盘里。”
“取了,还是到我那里去看吧,一想到你那屋里冰窖般的寒冷,我就浑身起小米,呵呵呵”一到事情上,就再次暴露了杜婴宁娇生惯养的本性。
看着彭若愚进了楼道,杜婴宁打量着这个陈旧甚至破败的老社区,杜婴宁感到了一种侮辱之感:我杜婴宁出入的应该是高堂华屋别墅豪宅,怎么能到这贫民窟里来呢?我杜婴宁结交的应该是达官贵人,怎么总是与彭若愚这等山村野小子泡在一起呢?
“想什么呢?”彭若愚把优盘朝右边方盒里一放,就开始调车。
“没想什么,若愚,我问你,你整天出入这里,心里有什么感受?”杜婴宁嘴里问着,眼睛却眯着,依然看着车外那破败陈旧的一切。
“很好啊!”
“很好?住在这贫民窟似的地方,你竟然感觉很好?你也太没有上进心了吧?”
“呵呵呵,是啊,我这人就是没有上进心,太平庸了。不过,住在这里,我心里踏实。不像有的人,住在豪宅里,却整天提心吊胆的,晚上睡觉都整天做恶梦。”
“呵呵呵是吗?”杜婴宁嘴上勉强地笑着,她的心却怦然一跳,彭若愚的话怎么好像说的就是她似的。“彭若愚,你这小子也太会装蒜了吧?”心跳过后,杜婴宁猛地想起了什么。
“呵呵呵,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