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荡0妇,还是个大家闺秀?她真闹不懂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流泪了?”这个臭女人竟然在男欢女爱的时候潸然泪流?彭若愚吃惊地问道。他的问自然包含着讨好的味道。因为,几度深思后的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是一只翅膀为丰满的小鸟!
“没什么,没什么,若愚,只有你才懂得欣赏我,也只有你才配欣赏我”杜婴宁紧闭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有太多的孤独和委屈。她太需要赞美了!她太需要用男人真情的赞美来滋润她凄苦的内心情田!她纵然有太多的野心,太多的阴谋,太多的理性,首先她还是个女人,一个三十刚刚出头的小女人。殊不知,外表越是强大的人,特别是女人,内心越是脆弱不堪!
“弟弟,既然姐姐美得像诗像画,那你就好好欣赏吧,不用急,慢慢来,越细越好!”说到这里,杜婴宁抬起葱白细腻的酥手来轻而快速地拭了两下冰雪般的脸,随即双手缓缓地揉搓着来那两个珠圆玉润c傲岸挺拔的,双眼释出妩媚的光芒。这一连串的动作,是那样的流畅,那样的自然,就像平时她在各种文件和报销单据上签下她那遒劲雄放的字一般。
“嗯!”彭若愚微笑着点点头,他相信自己眼里一定是喷着辣辣的火焰,因为他的体内的血液早已在熊熊燃烧。
“来,宝贝,来呀,姐的一切都属于你!”杜婴宁媚眼闪亮,一副豁出去的毅然。杜婴宁如此说,彭若愚一定非常纳闷,你杜婴宁与我彭若愚早就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说出这等的话来?他当然无法猜出,杜婴宁此时复杂的心情!
张庆海这个狗日的老变态,向往把他那枯瘦的老被我吞吐的感觉,我是忍受着多大的侮辱和痛苦啊!一看到张庆海那如同干柴般枯瘦的身躯,那如同枣树皮粗糙,如同老母鸡皮一样松弛的皮肤,那满嘴的恶臭烂藕味让我杜婴宁恶心c反胃,就想把胆汁吐出来!而再看彭若愚,发达的肌肉,宽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膊,青春的激情和火热,皮肤纵然黑些,但那是健壮的肤色。张庆海与彭若愚真的有天壤之别,张庆海是地狱的骷髅鬼,而彭若愚则是希腊神话里的战神阿瑞斯(ares)。
是的,刚刚收到张庆海短信的杜婴宁当下想的最多的就是那个骷髅鬼,但是,她的内心其实还有另一番心思:不管张庆海多么令人恶心,但自己只是他偶尔的消费,只是她玩弄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位,反复掂量,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偶尔的调味品而已。为了自己的父亲,为了自己的未来前程,偶尔的牺牲,哪怕这牺牲多么反感多么恶心,自己都能忍受,都不足以挂怀,而最最让她挂怀的,则是郭恒。
不错,张庆海关键之时,能够救自己一把,但是他绝不能成就自己的婚姻,绝不能把魏国涛这个狗娘养的往死里治,因为他张庆海与魏家是世交,是老交情,他与魏国涛的父亲是铁哥们。今天,他之所以慷慨出手相救,既是为了满足自己那裤裆的要求那贪婪的,也是为了魏家的面子魏家的老交情,很显然,此时张庆海还没有知道杜婴宁与魏国涛的婚姻名存实亡,已经反目成仇,已经走得山穷水尽到了尽头。
假如他知道我杜婴宁与魏国涛已经反目成仇,他极有可能翻过手来助魏国涛一臂之力,哪怕我杜婴宁为他提供了怎样的“服务”,他对自己的贤侄媳妇进行了怎样的玩弄和蹂躏。
拔无情,在窑子店里如此,在商场如此,在官场更如此,在“老交情”的旗帜下的偷情更更如此,因为里面既有交易,更有所谓的尊严和面子!
而郭恒则不然,他是父亲的“哥们”,跟自己的母亲彭翠云又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且现在他已经丧妻,仕途正盛。相比于即将退休的张庆海,作为势不两立c不共戴天的魏国涛的政敌郭恒则更有切入点,更有同仇敌忾的气概和决心,更有脸厚心黑手段狠